房間里安靜的只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不知過了多久,花榆看到小白從雁未遲的包包里鉆出來,順著雁未遲的袖子,爬到桌子上,將頭搭在雁未遲的手背上。
雁未遲動了動,抬起頭看向小白,一邊輕輕摸著它的頭,一邊開口道:"我見到他了。"
花榆微微蹙眉,知道雁未遲說的是誰。
雖然他對上官曦的情況不感興趣,可他還是順著雁未遲的話問了一句:"他怎么樣"
雁未遲平靜的回應(yīng):"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臟兮兮的不成樣子。平日在府上,衣服都要一天三換,如今只怕個把月都沒有洗澡了,臭的要命,也不知他怎么忍得住。"
說到這里,雁未遲忍不住有幾分哽咽。
她別開臉,不想讓花榆看到她的脆弱。
她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繼續(xù)說道:"他遍體鱗傷,身上還勾著鎖骨鉤,他那兩條鎖骨,跟著他真是受了罪了。每逢入獄,總會被鐵鉤勾住。"
"因為他武功高強,讓人難以放心。不過……活著就好。"花榆接話道。
雁未遲苦笑一下:"是啊,活著就好。"
"你……有沒有與他商量一下或許這件事,還有轉(zhuǎn)機"花榆不愿意看見雁未遲做委曲求全的事兒。
雁未遲微微搖頭:"隔墻有耳,說得多了,讓人懷疑我的動機,說的少了又怕他不明白我的想法,在這多與少之間,還真是很難拿捏分寸啊……"
花榆看著雁未遲滿臉疲憊,眼眶泛紅的樣子,心里也是堵得難受。
他開口勸說道:"其實,你也可以另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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