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看向琴相濡,繼續(xù)詢問:"我的人怎么樣了"
琴相濡一邊給上官曦倒酒,一邊回應(yīng):"一大半困在風陵關(guān),一小半退守到南繡江畔。烏天誠和你手下幾個副將,被關(guān)押在別處,此刻都還活著。"
說到這里,琴相濡看向上官曦,有幾分挑釁的笑著:"你應(yīng)該明白,只要你聽話,他們都不會死。"
上官曦垂眸看向自己鎖骨上的鐵鉤,冷笑一聲道:"我都這般模樣了,除了聽話,也做不了什么了,不是么"
琴相濡抬眸看向上官曦,學著他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在等人,輕、魚飛檐和葉天樞都不在你身邊,所以你還在期盼著他們,能幫你扭轉(zhuǎn)局勢,力挽狂瀾。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不要做夢了。除了聽我的,你別無選擇。只要你聽話,我至少……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你以為我會怕死"上官曦面露不悅。
琴相濡勾唇淺笑:"堂堂黎國太子,怎么會怕死呢??赡悴慌滤?怕不怕讓雁未遲傷心"
提起雁未遲,上官曦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琴相濡,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討厭的人!"上官曦每說一個字,都咬牙切齒。
因為琴相濡跟他一樣,說話總是能戳到他最痛的地方。
琴相濡笑了下:"很好啊,我很羨慕你,至少……你還有最討厭的人。對我來說……全是討厭的人,不分伯仲!"
琴相濡起身欲走,上官曦見狀立刻道:"我可以留下,你放師父離開。"
琴相濡看向拂衣道長,無奈道:"你若能勸他離開,我自然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