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飛檐苦著臉道:"這......唉,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就告訴我,太子殿下這到底怎么了啊"雁未遲皺眉道。
魚飛檐嘆口氣:"師兄他從來不過生辰,因?yàn)樗纳?就是先皇后的......死祭。"
"什么!"雁未遲瞪大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魚飛檐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道:"而且每年的這一日,師兄都會禁食。今日我們回來的遲了,就是在后宮先皇后的居所里,祭拜先皇后。"
雁未遲有幾分委屈,她又不知道這么多事兒,上官曦也從來沒跟她說過??!
她抿了抿嘴道:"就算是祭日,祭拜就好了,為何殿下要禁食我們也不能吃么"
魚飛檐搖頭道:"你們當(dāng)然可以吃,只是我也習(xí)慣了,每年這一日,跟著師兄一起禁食。因?yàn)?.....唉,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雁未遲歪頭看向他:"不能說"
魚飛檐雙唇緊抿,遲疑了許久之后才開口道:"這是師兄一輩子也無法挽回的傷痛,我覺得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會比較好。我不想多事,惹他不悅。"
換之,上官曦未必想告訴她。
說到底,在上官曦眼里,她也還算不上自己人吧。
雁未遲笑了笑,開口道:"好,我明白了。"
"小嫂嫂,你別生氣啊!師兄他......唉......他真的是有苦衷。"魚飛檐極力挽回上官曦的形象。
雁未遲聳聳肩,攤攤手道:"沒關(guān)系啊,反正我就是個笑話。那就......一笑而過吧!"
這不還是生氣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