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咳兩聲,岔開話題道:"你這樣紙上談兵是不行的。"
"哦雁姑娘有何高見"琴相濡好奇的詢問。
"哎,你等一下!"魚飛檐打斷道:"琴大夫,她是我?guī)熜值奶渝?我都要稱呼一聲小嫂嫂。你就算不恭敬的叫一聲太子妃娘娘,也至少叫一聲上官夫人吧。張口閉口的雁姑娘,是何居心啊"
琴相濡看著魚飛檐,忍不住想笑。
因為魚飛檐現在,就像一只給幫主子看家護院的大狗。
生怕他這個外男,對雁未遲起了覬覦之心。
琴相濡挑眉道:"居心呢就談不上了,在下也不過是說事實罷了。雁姑娘,確實還是雁~~姑娘!"
琴相濡將"姑娘"二字,咬的特別重。
聰慧如雁未遲,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來琴相濡是知道,她跟上官曦,只是有名無實罷了。
魚飛檐倒是有些搞不懂,一頭霧水的看著琴相濡:"這不是廢話嗎雁未遲當然是雁姑娘了,難不成還能是雀姑娘。"
雁未遲一陣無語,心想這魚飛檐的智商,是不是都被上官曦吸走了。
她不想在一個稱呼上,反復糾結,于是便開口道:"好了好了,我們說正事兒。其實我已經給太子殿下把過脈了,他體內的毒性,真的十分復雜,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且毒性極具隱藏性和變化性。"
"呃......什么,什么意思能不能說清楚一點"魚飛檐聽不懂。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