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上官曦暗暗罵自己,卻又無法在雁未遲的"循循善誘"下冷靜自持。
竟是沒過多久,便已經全身燥熱,血脈賁張,簡直如同發(fā)燒了一般。
雁未遲看著上官曦身上的薄冰漸漸滴成水,瞬間欣喜不已,連忙繼續(xù)繪聲繪色的描述!
而此刻外面院子里,還站著焦急的魚飛檐以及輕舟重山。
魚飛檐走到門口,豎起耳朵,開口道:"小嫂嫂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清啊。"
琴相濡拉著魚飛檐的手臂,將他拖開,無奈的說道:"哎呀,聽清就麻煩了。總之你別管,你看這門上都沒有上霜,說明殿下的情況已經被控制住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魚飛檐撓頭道:"琴相濡,你怎么神秘兮兮的,你到底給我大師兄看了什么內功心法我不能學"
琴相濡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的說道:"那本書......嗯,確實難得。在下也是花了重金,才從番外商人手上買到的。至于你能不能學......那得問太子殿下。"
魚飛檐聽到這話,當即松口氣:"那等師兄好了,我就問他要來,除了千秋雪內功,師父嚴令禁止我們學之外,其他武學,大師兄從來不對我們藏著掖著。"
琴相濡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心想:"那你就跟你的師兄學吧,說不定能學出個百子千孫呢。"
想到這里,琴相濡瞥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心中暗道:"看來這雁未遲和上官曦的關系,比我想象中更為親密啊。那為何雁未遲一直都是少女打扮他們到底有沒有成親呢"
就在琴相濡有些好奇的時候,忽然房間里傳出了雁未遲的一聲尖叫。
"啊!"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出事兒了!"魚飛檐急忙跑向門口,二話不說就想推門而入。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