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徐川詫異道。
得到徐川的肯定,南長河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不管徐川怎么詢問,都一不發(fā)。
徐川也不在意,繼續(xù)修行九天雷閃。
地牢中漆黑一片,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徐川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忽聽外面?zhèn)鱽砟_步聲。
接著,牢門上的小窗打開,送進來一份食物和一份干凈的水。
徐川目光一凝,食物下面壓著一個信封,信封中有一把鑰匙以及短短的幾個字。
邢云已經(jīng)抵達青州。
這么快徐川眉毛一挑。
距離龍王病故,到新龍王上任,前后不到三天,不要說龍王這樣重任,就算市級的統(tǒng)領(lǐng)也太快了吧
快得讓人感覺,像是早有預(yù)謀。
他震碎信封,目光落在鑰匙上,整間牢房嚴絲合縫,密不通風(fēng),根本沒有插鑰匙的地方。
徐川收起鑰匙,思索起南長河的異常。
看他的表現(xiàn),似乎對九天雷閃很熟悉,而九天雷閃是古滄海的獨門秘術(shù),難道二人認識
徐川不著急,南長河被關(guān)的時間太長了,哪怕不問,過段時間他也會自己說出來。
……
一架涂著真龍殿標識的商務(wù)客機降落在云中機場,黃老三省都統(tǒng)以及方宇眼睛微瞇,衣襟在氣流中獵獵作響。
這架飛機里坐著邢云,新一任的青州龍王,也就是他們幾人的頂頭上司。
鄭浩眼睛泛紅,恨聲道:總部什么意思龍王剛走,他們就迫不及待派了一個新人過來,嚴長老,張長老也就罷了,怎么派了邢云過來!
他心里憋屈,誰不知道邢云和龍王不對付,派他過來,這不是往龍王心口插刀子嗎!
閉嘴!方宇瞪了他一眼,邢長老是你我的上級,不可無禮!
鄭浩毫不畏懼地反瞪回去,冷聲道:我又不是你,整天想著往上面爬,他邢云再厲害,大不了把我職務(wù)免了,老子才不怕呢。
你!方宇臉龐漲得通紅,對這個莽夫又急又氣,誰會免你的職務(wù),現(xiàn)在要以大局為重!
鄭浩只是冷笑,誰不知道方宇打著主意想往上面爬,眼看就要晉級副殿主了,結(jié)果武痕出事了。
以方宇的性格,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那么邢云,就是他最大的倚靠和資源。
他還想嘲諷兩句,被黃老攔下。
黃老道:龍王尸骨未寒,你們就內(nèi)訌,對得起他老人家嗎再說了,總部派誰來,肯定有自己的考慮,你們在懷疑龍主的決斷
場中一靜,就連火藥桶似的鄭浩也偃旗息鼓。
龍主就是真龍殿的天,誰都可以懷疑,但沒有人會懷疑龍主,永遠都沒有。
飛機停止滑行,穩(wěn)穩(wěn)停在跑道上。
艙門洞開,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舷梯上,他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看著四人。
四人抬起頭,毫不畏懼對上邢云的目光。
邢云一改在京都的和煦溫暖,此刻的他如極北的寒冰,似乎要凍結(jié)血液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