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的是包廂,獨立的空間。
包廂里只有他一個人,南知意壓抑了幾天的心情,在獨自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莫名有點緊張,不過面上卻是一派鎮(zhèn)定的。
她緩步進門,落座后直接點了菜。
帝釋景的目光,從她進門的時候,就一直盯著她。
南知意很不自在,放下菜單后,直接回視,問他,“你看著我做什么?”
帝釋景的眸里,浮起一抹意味深長,“沒什么,只是想說,那晚你辛苦了,照顧我一夜,當時......沒怎么折騰你吧?”
他似乎話里有話。
南知意覺得,他的話里透著股說不出的意味,心跳頓時亂了幾拍。
她倉促地垂下眸子,回應道:“沒有,只是解決藥性而已,沒什么折騰不折騰的?!?
這話題,不能繼續(xù)聊下去。
太危險了。
南知意想了想,強行轉移,裝作疑惑地詢問道:“我聽聞,南婉月被開除了,是和那晚的事情有關系?”
帝釋景倒不隱瞞她,說,“還沒證據,但十有八九是?!?
南知意抬起頭,眸子里的詫異,一覽無余。
沒有證據,他就這么做了?
帝釋景似乎讀懂她眼神里的意思,直接和她說道:“那晚負責送酒水的服務員,被人收買了,我讓人查過監(jiān)控,事發(fā)時,南婉月的舉動很奇怪?!?
加上南婉月那人一貫的心思,帝釋景把她定為嫌疑人,不是沒有道理。
南知意了然地點點頭。
心里是有些無語的。
她不明白南婉月的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