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啊。
他也沒有那么大的野心,想想大老爺什么的,這些銀子可是要留下來的,日后等到孩子長大了,他還要送自己家的孩子去讀書呢,不要像是他們爹娘一般,一輩子斗大的字也都是不識一個,不但靠天吃飯,甚至還要用自己的命,去與天斗。
而那一位的話,也不覺的真的點醒了他,他本來就是借由那五百兩的銀子,可是過上好日子,可是現(xiàn)在想想,哪怕是現(xiàn)在又多了五百兩,可是這些銀子斷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到時要是別人打了什么鬼主意可要怎么辦
"他娘,咱們搬個家吧"
他對著自己的媳婦說道,這地方咱可能住不成了,咱們?nèi)フ覀€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蓋個房子,再是買上一些地,日后就可以好生的過日子,可好
"好,當然好,"獵戶媳婦也是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咱們就去一個沒認識咱們的地方,日后也不用天天的都是擔驚受怕的。
畢竟這打獵的,誰又知道,這日后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到時留下了這些老弱病殘的,可要怎么辦好
反正他們兩人本就是沒有什么親人,在這里也是獨居于山中,去了別的地方,也是相同。
她也不用再是過每日擔心受怕的日子,就怕自己的男人打獵的時候,遇到了什么意外。
畢竟公爹和爺爺也都是死在山中的,所以她也是怕了,這就像是詛咒一般,只要他們生活在這個山中,那么這樣的詛咒一定會在。
若是他們的離開了這里,也是離開了大山,就能同別人那般,哪怕再是辛苦一些,也都是無所謂。
而她的辛苦,其實之于現(xiàn)在的他們而,根本已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畢竟他們的手中有著一千兩的銀子。而這一千兩銀子,足可以讓他們過上不錯的日子,只要他們?nèi)蘸蟛恢劣谶^的太過懶散,仍是保有這一顆初心。
日后他們定不會難過。
再說烙衡慮,他仍是坐在馬車之上,馬車也是帶著他一直的都是向前走著,他坐習慣了馬車,所以也沒有感覺有何種不適,只是一月如此不休不眠的趕路。
可能不出一月,也有可能便是半月,他便可以到達京中的地界。
猛然的,他突是感覺自己的手碗一疼,他握了握自己手指,指腹也是按在了自己的腕上的那一道傷疤之上,一直都是緊蹙的眉于卻是始終的未曾舒展過
"阿凝,你可還是好"
"阿凝,等我,我馬上便回來了。"
而此時相隔萬里之遙的地方,在一間屋子之內(nèi),一個相當瘦弱的女人,就靠在那里,此時她的手腕上面滿是傷痕,而她的皮膚幾近都是透明了一般。
也似輕輕的這么一碰,便會徹底的碎了。
她不由睜開了雙眼,唯有那一雙黑眸當中,始終都是存著一抹光亮,而這一抹光亮,也是始終的都是未問散去過,一次也是沒有。
她抬起自己手腕,手腕上一道一道的都是傷,而到是意外的,她卻仍是在活著。
恩,活著就好,活著,就多喝一些,不只是沈月疏,就連齊遠,甚至與齊遠若是學常見的三皇子,便連三皇子都會短命。
若是能替大周除去這么兩個人,她也算是無憾了,能說的上是死得其所。
用她自己的這一條命,去換那一位的命,到也是劃算。
畢竟那一位的命可是要比她的命重的多了,那可是上一世的天子,有著可以掌控世間生靈生殺大權(quán)的天子,而她只要想起,那人就算是日后上登上了皇位,也是會是一個短命鬼,更何況,四皇子如今又深得圣意,她爹爹也在,還有林尚書,這允文允武,權(quán)勢滔天,三皇子想要坐上那個皇位也并非那般容易之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