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他。白河聽到孫鶴的回答,一點都意外。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只有那人才會做的出來。
孫鶴心里莫名一點點沉了下來,他眼底滿是掙扎,下唇快被咬出血痕,但喉嚨里的話,卻始終問不出來,直到白河等人離開后,他才踉蹌著跌坐在地上,眼神迷茫的看著自家娘子。
我們——錯了。他喃喃著。
……
隔壁房間,丞相可都聽清楚了白河語氣不善,眼神里有些警告道,這件事跟攝政王府沒有任何關系,您可別到時候再聽信他人的話,又過來質問攝政王。
之前于丞相就因為外界的傳,屢次對鳳瀟所做的事情插上一腳。
現(xiàn)在孫鶴等人的話,于丞相也都能聽得清楚,他非要讓于丞相承認自己錯了。
本相聽清楚了。于丞相此刻臉上再無任何表情,只淡淡的道了一聲,沉默片刻才繼續(xù)說道,陛下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攝政王要保重好身體,至于鳳鉞皇子……本相會想辦法的。
白河挑眉:
他怎么感覺這人今天這么好說話
居然沒有跟他嗆兩聲,真是奇怪。
本相還有要事,就先行離開了。于丞相沖幾人拱了拱手,便抬腳離開。
白河不解的撓了撓頭,滿臉狐疑看向司夜云兩人,你們覺不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是有點,他好像在關心攝政王,軒轅靖斟酌了一下語氣說道。
白河頓時嗤了一聲,他關心鳳瀟他是除了那位之外,最巴不得鳳瀟死的人,怎么可能會關心他。
的確有關心,司夜云也附和了一聲,只不過因為于丞相面容嚴肅且跟白河不對付,所有話語才有些古怪。
但她能看的出來,于丞相是真的希望鳳瀟身體早些好。
我怎么沒看出來白河咕噥了一聲,他只覺得于丞相在嘲諷鳳瀟,其他的什么都沒看出來,但兩人都這么說,他懷疑是自己對于丞相太有偏見了。
好了,我們該出去了,司夜云看了下日頭,算了下,快到給那蘭溪治病的時間,便跟白河說了一聲。
白河嘴角忍不住一抽,你真的打算讓人進山抓猴子
山里的猴子可不比已經被馴服的,難抓的很,一兩個人根本不行,得多派些人才行。
嗯。司夜云點頭,抓猴子才是正事,她想多帶些攝政王府的人出去。
白河無語了一瞬,見司夜云這么堅定,只能擺擺手,行吧,人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帶走就可以了。
多謝。司夜云道了一聲謝,謝什么,這個王府不都是你的。白河撇了撇嘴,跟自家人要人,又何須道謝。
司夜云抿了抿唇,半晌還是說了聲,還是得謝謝你們。
白河心中無奈,罷了,人才剛回來,不適應也很正常。
也唯有那個假貨,才會那么囂張跋扈,將整個攝政王府給糟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