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人從b超室出來的時候,李二寶起身幾乎是下意識想問怎么樣了。
只是他還是沒說出口,畢竟這事也和自己沒有關系,問她要不要休息后,就帶著女人去抽血。
一直忙到中午,才拿到所有化驗結(jié)果。
李二寶看女人神色平靜,心知這是沒什么事了。
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望。
他一直把女人送到醫(yī)院門口,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打開門后看著女人上車。
“謝謝。”
女人這才第二次開口,同時將一張名片從車窗遞出來,然后升起車窗離開。
米彩,鹿鳴國際酒店總經(jīng)理,下面就是她的電話。
李二寶看了幾眼上面的信息,隔著空氣都能聞見上面散發(fā)的淡淡香氣。
李二寶將名片撕碎,扔進垃圾桶后轉(zhuǎn)身走回醫(yī)院。
鹿鳴國際酒店,海景總統(tǒng)套房里。
一個男人坐在落地窗前,手里拿著雪茄,淡淡看著一望無際的海景。
大門響起開鎖門,進門的正是米彩。
“孩子沒事吧?”男人問道。
米彩進門后脫掉休閑鞋,赤著腳走進大廳。
“沒事,做過檢查了,開了點藥,靜養(yǎng)幾天就行了?!?
她臉色沒有一點變化,轉(zhuǎn)身走進浴室。
聽著里面?zhèn)鱽淼乃?,男人看過去,磨砂玻璃恰到好處地映襯出女人修長高挑的身影,他手指動了動,不過想到了什么,就拿起雪茄放在嘴里抽了起來。
米彩再出來的時候,頭發(fā)已經(jīng)盤起,精美的容顏不施粉黛,卻猶如出水芙蓉,鳳眼清冷,美不勝收,香氣迷人。
“那這幾天你就在這里好好靜養(yǎng),這個孩子很重要,能不能拿住李正德,就看他了?!蹦腥说卣f道。
“你確定孩子是李正德的?等生下來他肯定會做親子鑒定的,如果不是他的,你怎么收場?”米彩面露嘲笑。
“不用等那么久,不是還有六七個月么,這段時間足夠了,對了,你見到他說的那個人了?”男人站起來問道。
“嗯,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當年為李大寶出頭做的牢,現(xiàn)在看李大寶事業(yè)做大,只能依附李大寶,包括他的父母也是,這沒問題,但你確定讓我嫁給一個勞改犯?”
“這種人不穩(wěn)定性很高,你就不怕他到時惹點事出來?”米彩淡淡道。
“現(xiàn)在這社會,流氓是最沒有出路的,收拾這種人再簡單不過了,他和李正德是血親,李正德又最重情義,用他最合適,不要擔心有什么問題。”
男人抽著雪茄,眼神很是平靜。
這種人,對于他來說,太渺小了,渺小到,沒必要看一眼。
“聽說你前幾天又去那了,回來搞了什么慈善基金會,專門幫扶那些生活困難的媽媽,怎么,大師勸你做好事了?”米彩突然問道。
“嗯,大師說我這個月會有血光之災,需要找三個生產(chǎn)不到一年的產(chǎn)婦同房,才能化解。”男人淡淡開口。
“所以你就打算從那個幫扶名單里找?李正德要是知道了,不得恨死你?!泵撞世湫Α?
“他不會知道的,知道也沒什么,他手也不干凈,能拿我怎么樣?!蹦腥似届o。
“我聽說李正德的老婆也才剛生完沒多久吧,你是不是看上他老婆了,才故意搞這么一個路子?!泵撞侍私庋矍斑@個男人了。
“他老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想要的女人,還需要拐彎抹角?”
男人看著她:“你忘記你當年是怎么躺在我床上的?”
提及過往,米彩眼神不自覺地閃過一抹消沉。
“反正我按照你說的做,你別忘記你的承諾就好,還有我勸你最好不要太出格,三個女人,真出事的話很難掩飾?!泵撞收f道。
男人轉(zhuǎn)過頭,笑著用手抓住女人頭發(fā),將她狠狠按在地上跪下,不斷地用力搖晃,絲毫沒有心疼的意思,女人疼的用手握住男人手腕,希望他動作能輕一點,畢竟自己肚子里可能懷的還是他的孩子。
可是她越是這樣,男人就越亢奮,他很喜歡蹂躪女人,越是高高在上那種女人,他就越是有一種破壞欲,看著她們痛不欲生的樣子。
“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去做,別和我講條件,別忘了你的命在我手里,你跟我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男人平靜著,最后還狠狠地甩了兩下女人的頭,女人倒在地上,披頭散發(fā)。
“催李正德快點,你很會這種手段,就不需要我教你了。”
男人淡漠地說道。
李二寶從門診大樓回病房還沒坐下來,李大寶的電話就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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