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弟,你覺得老喬這次過關(guān)的幾率有多大韓秋燕問道。
喬寶駒本來心猿意馬,心思完全沉浸在自我幻想中,聽到這話,立馬豎起耳朵。
老喬這次的事情,我找人了解一下,情況并不復(fù)雜。
馬漢生那邊,應(yīng)該是想借整倒喬鄉(xiāng)長,來打擊宋書記,減掉一個競爭對手,但是負(fù)責(zé)操作的金多財,卻起了心思,想借著整喬鄉(xiāng)長,自己撈一筆,才有了后來的這些事情。
陳陽幫著兩人分析情況。
分析歸分析,他一直進(jìn)行的工作可沒有停,這種代替別人老公交作業(yè)的事情,可實(shí)在是太過癮了。
最主要的是,老喬就站在旁邊觀摩學(xué)習(xí),這讓他十分興奮。
陳隊(duì)不愧是咱們北河市的神探,這分析的太精準(zhǔn)了!喬寶駒豎起大拇指夸贊。
陳陽看著他諂媚討好的樣子,感覺十分無語。
像這種極品綠帽奴,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韓秋燕也為丈夫的不堪,感到十分丟臉,心里有氣的她,越發(fā)賣力配合。
這個騷貨,以前在我面前,怎么就沒這么主動過喬寶駒在心里酸溜溜地想到。
那個金多財,確實(shí)可惡,一定不能放過他!韓秋燕氣喘吁吁地說道。
對方這次給喬寶駒做局,差點(diǎn)把她也坑進(jìn)去,她是個心眼很小的女人,睚眥必報。
對,這個王八蛋,以前每次看見我,都是點(diǎn)頭哈腰,沒想到背地里這么陰險,太不是東西了!喬寶駒憤憤不平地說道。
相比于兩人的憤怒,陳陽倒是氣定神閑,他手搭在韓秋燕玉腰,慢悠悠地說道:你手里已經(jīng)掌握了他受賄的證據(jù),想要辦他不難,不過順藤摸瓜,把馬漢生也牽連進(jìn)來,還是有些難度的。
金多財算是胡楊一系最邊緣的小嘍嘍,像這種膽小貪婪的人,就算把他辦進(jìn)去了,他多半也不敢胡亂攀咬。
畢竟,不亂說話,最多自己進(jìn)去蹲幾年,要是亂說話,搞不好還會連累家人。
陳隊(duì),我實(shí)在咽不下這口氣,你能不能想個辦法,把馬漢生也辦了喬寶駒一臉希翼地問道。
這個不好操作。
陳陽懶洋洋地說道。
他和喬寶駒又沒多少交情,能夠拉他一把,已經(jīng)算是大發(fā)善心了。
至于為了喬寶駒,跟馬漢生對上,他覺得自己和老喬的交情,還沒到這份上。
這時,陳陽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我接個電話。
他語氣淡淡地說道。
電話接通,里面?zhèn)鞒鏊斡裆徢宕嗟穆曇簟?
我聽說你來了東陽鄉(xiāng)了,怎么也不來找我她語氣帶著一絲絲幽怨。
這不是想著,給宋書記一個驚喜嘛。
陳陽有些心虛地回答。
他剛和老部下們喝完酒,就忙著跑來照顧韓秋燕了,都還沒來得及去找宋玉蓮。
你現(xiàn)在可是大紅人,就算忘了我這個老領(lǐng)導(dǎo),我也能理解。
宋玉蓮幽怨地說道。
她說話的語氣嬌嬌的,與其說是在埋怨陳陽,還不如說是在對情郎撒嬌。
絕對沒有,我這不是聽說,有人想對宋書記不利,所以才立刻趕過來了么。
陳陽立刻表忠心。
你是說馬漢生吧,他搞得那些小動作,我都知道。
宋玉蓮在電話里說道。
這個馬漢生,竟然敢對你動心思,必須弄死他!陳陽義憤填膺地說道。
為了喬寶駒,跟馬漢生對上,他感覺很不值得。
但是為了宋書記,那就不一樣了。
喬寶駒在一旁聽的又驚又喜,他剛才還絞盡腦汁,想著怎么讓陳陽對付馬漢生呢。
沒想到一個電話的功夫,不用他開口,陳陽就打算主動對付馬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