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被她嫵媚的樣子,給撩起了興致,走了過去,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小妖精,你準備好了嗎他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一會兒溫柔一點,我怕疼。
田子衿眼眸羞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
飛機劃破云層,降落在機場。
陳陽戴著墨鏡,雙手插兜,走在前面。
田冬青仿佛一個小跟班,拖著行李,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后。
你想當線人呢,得先接受培訓,我一會兒給你找個師父。
陳陽大大咧咧地說道。
訓練射擊不田冬青興致勃勃地問道。
想什么呢,線人不允許配槍。
陳陽翻了白眼。
走出機場,他看到吳浩站在車旁,用力揮手。
陽哥,這邊!
陳陽領(lǐng)著田冬青,走了過去。
石隊怎么樣了他開口問道。
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不過嫂子不允許他出院,他現(xiàn)在天天躺在醫(yī)院,無聊得很。
吳浩說道。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田冬青,他和假鈔團伙的下家有聯(lián)系,你帶回去培訓一下,主要教他該怎么套話。
陳陽說道。
好!吳浩沒有多問。
冬青,跟著吳浩好好學,不許離開他的視線,明白嗎陳陽說道。
他答應(yīng)了田子衿,要保證她弟弟的安全,自然是要說到做到。
好的。
田冬青滿心期待。
陳陽先是去了趟醫(yī)院,看望受傷的石向偉。
石向偉躺在病房,胳膊上纏著紗布,胡子拉渣,神色看起來有些憔悴。
怎么了,區(qū)區(qū)一個假鈔團伙,就把咱們石隊打垮了陳陽提著果籃走進來。
你終于回來了。
石向偉疲倦的眼神中,露出幾分神采。
胳膊沒大礙吧陳陽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
我沒事兒,可是阿胖死了,他從小就沒父母,我都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奶奶。
石向偉痛苦地抱著頭。
人死不能復(fù)生,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他報仇。
陳陽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陳陽,一定要把這伙人,挖出來!石向偉激動地握著他的手。
必須的。
陳陽點了點頭。
和陳陽聊完之后,石向偉的精神,看起來振作了一些。
陳陽趁機詢問案情。
這伙人很狡猾,我抓了幾個散貨的小嘍嘍,但是他們和上家,都是網(wǎng)絡(luò)聯(lián)系,根本就沒見過面。
阿胖那邊,應(yīng)該是掌握了什么信息,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傳遞給我,人就不在了。
石向偉講述著。
印刷假鈔,需要專業(yè)的油墨和機器,你從這方面查過沒有陳陽問道。
本市的幾個印刷廠,我都摸排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石向偉說道。
那油墨呢,這種專業(yè)性的油墨,銷售渠道應(yīng)該是受限制的吧陳陽繼續(xù)問道。
銷售渠道,我也查過,沒問題,現(xiàn)在我懷疑,對方是自己配的油墨。
石向偉表情嚴肅。
能自己配油墨,這是個高手啊。
陳陽瞇起眼睛。
葉茵還在查油墨這條線,小丫頭經(jīng)驗不足,我擔心她的安全,既然你回來了,就趕緊去看看。
石向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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