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兩三年吧。
陳陽說道。
胡莉松了一口氣,她握住秦青的手,安慰道:小青總,沒事兒的,三年很快,一眨眼就過去了。
那我和胡莉呢田子衿關(guān)心地問道。
你們兩個,身上事兒本來就不大,很大可能,會是緩刑。
陳陽說道。
田子衿一聽不用坐牢,緊繃的表情,迅速放松下來。
秦青卻悶悶不樂,畢竟馬上就要失去自由了,她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我這次過來,是有個事兒,要跟秦青你商量。
陳陽說道。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價值,還能幫你什么秦青苦笑。
是這樣的,滇省這邊的警方,和我聊過,說這邊是電詐的重災(zāi)區(qū),他們需要一位線人,能夠幫他們提供消息。
陳陽說道。
你不會想讓我給他們當線人吧秦青睜大了美目。
你對這一行熟悉,跟地下錢莊也打過交道,如果你愿意當線人,這邊可以走特殊程序,把你轉(zhuǎn)為緩刑。
陳陽說道。
可是,我出賣了禮達勝,現(xiàn)在誰還敢信我秦青咬著嘴唇,有些心動。
這次行動,是嚴格對外保密的,誰會知道,是你出賣的禮達勝陳陽反問。
當線人,很危險的吧。
胡莉語氣弱弱地說道。
當?shù)鼐?肯定會保護你,而且你打交道的,只是內(nèi)地的一幫詐騙犯,不到窮途末路,很少有詐騙犯會使用暴力。
陳陽說道。
我干了!秦青一咬牙,做出決斷。
行,我回頭和滇省這邊的警方溝通,他們會有專人聯(lián)系你。
陳陽說道。
這件事情,其實是你推動的吧秦青眼神有些復(fù)雜地看著他。
她和滇省警方又沒打過交道,對方能知道她,肯定是陳陽做了工作的。
其實,昨天晚上,她就看到陳陽,拿著手機打電話,一直打到了深夜。
咱們好歹是露水夫妻,我總不能真看你去蹲監(jiān)獄,當線人危險是有的,但我相信以你的聰明,肯定能處理好。
陳陽微笑說道。
陳陽,你是個好人!胡莉有些感動地看著他。
她見過太多,提起褲子不認賬的男人,像陳陽這種,真的是屬于異類。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陳陽側(cè)臉問道。
我我還是跟著小青總,她去哪里,我就去哪。
胡莉羞澀地說道。
這么多年,她對秦青,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依賴心理。
田子衿,你呢陳陽轉(zhuǎn)過身。
我想繼續(xù)跑我弟弟的案子。
田子衿說道。
當初承諾過,我會幫你弟弟的,我說話算話。
陳陽很有擔當?shù)卣f道。
你倒是個多情種子。
秦青眼神幽幽地看著他。
你不是一直擔心我過河拆橋么,你看,河我是過了,這橋我可沒拆。
陳陽攤手,笑看著她。
秦青輕咬著嘴唇,眼神有些復(fù)雜,過了一會兒,說道: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等案子結(jié)了,當然是要回去的。
陳陽說道。
那我們以后,是不是再也見不著了秦青糾結(jié)地問道。
什么意思陳陽不解地問道。
現(xiàn)在交通這么方便,怎么就見不著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和胡莉一起么,今天就滿足你。
秦青開始脫衣服。
小青總,我,我還在房間呢……田子衿面紅耳赤。
你可以選擇加入,也可以選擇在旁邊觀摩。
秦青嫵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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