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有空的時候多去勸勸司徒。老將軍走到了偏殿后面的竹園子里,蕭真也隨即跟著出去:別讓他總想著死去的人。既然已經(jīng)娶了,做為男人就該負責(zé)到底。
我會去勸他的。恩師是一位威武的大將軍,一生敵戰(zhàn)無數(shù),卻在談起唯一剩下的小兒子時,臉上多了許些的疲憊,蕭真除了說這句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別的好。
皇宮的夜,很安靜。睡前,蕭真先是熟悉了下整個貴妃宮,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不喜歡這里。不喜歡這些宮人如貓兒一般走步,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實在讓人心里痛快不起來,可見做為一個下人,他是如何的如履薄冰在宮中
生存。
正走路的宮人忽的抬頭看了看左右,身邊的宮人見狀,輕問:怎么了
好像有風(fēng)。
屋里哪來的風(fēng)啊
說著,二人對看了眼,瑟瑟了下:前幾天貴妃娘娘剛處置了個宮人,你說會不會
什么也別說了,咱們快去吧。
噢噢。
二名宮人匆匆離去。蕭真走了出來,看著二個宮人的背影搖搖頭,身形一閃,已經(jīng)在另一座宮的殿頂,俯瞰下去,正是貴妃的正宮,此刻,貴妃正抱著心愛的貓咪玩,九皇子的長相應(yīng)該是隨了木貴妃的,論美,木貴妃并
非傾國傾城的美人,可她一顰一笑之間卻能風(fēng)情萬種,嫵媚動人,加上精致的輪廓,恐怕連大美人在面前也要遜色不少。
蕭真正要離去,聽得木貴妃道:這新科狀元韓子然才進戶部沒多長時間,聽說說說媒的已排滿了整個京華道
可不,貼身宮女掩嘴笑說:就算們宮里的那些宮女,每天為了一睹新科狀元郎的豐采,都偷偷的前去前朝看他。
長得真有那般的俊
奴婢遠遠看著,雖沒看清長相,可那身形,昂然軒立,卓乎不群,一看就覺得跟那些紈绔子弟不一樣。
哎,這也就難怪我那二哥惦記了。
婢女奇道:木二爺咋了
還不是我那外甥女的親事。
娘娘的外甥女適婚的也就念生小姐,可念生小姐要嫁的不是咱們九皇子嗎
木貴妃嘆了口氣:是紫蘭。
婢女驚呼一聲:紫蘭小姐這才十一歲啊,木二爺想得也太早了吧,再說,那新科狀元好似已經(jīng)十六了,這一二年內(nèi),肯定是要成親的。
這倒不是難事,先成親,過個幾年行房,也不是沒有的事。本宮擔(dān)心的反而是皇上不會同意。
皇上這般寵愛娘娘,怎么會不同意呢再說,娘娘的娘家,那也是大族,配那位狀元大人反倒是他高攀了。
你懂什么那狀元郎如今還在宮里和皇上下棋,可見皇上對他頗為喜歡,日后自然重用,前些日子,我剛提了讓墨兒娶念生,這會念生的妹妹就要嫁狀元郎,皇上忌憚木家勢力變大,怎會同意呢
侍女點點頭:娘娘說得有道理。
這事再緩緩吧。
雖然覺著韓子然考上狀元是挺正常的事,可這顆心還是一直緊張著的,回來的時間急,也沒功夫去打聽他的事,沒想到中了狀元后的韓少年竟然這般受歡迎。
離開了貴妃殿的正宮,蕭真一溜煙的回到了九皇子所住的偏殿,這才剛進自己的屋子,就見床上坐了個人。
見過九皇子。蕭真趕緊單膝跪在,沒想到九皇子會來她的屋里。
去哪了九皇子沒好氣的看著這剛到他這里就沒人影的影士。
屬下去熟悉了下路。
你還真聽話,面具沒摘下過九皇子看上蕭真臉上戴著的半張鬼臉面具。
沒有。不過她不摘下并不是因為九皇子那句話,一來是覺著夜里冷,這面具能保護著她的臉,二來也是方便,畢竟在面具內(nèi)做著什么表情,別人看不到。
跟你開玩笑的,不用真戴著面具,本皇子今天只是太驚訝了,一時有不適。九皇子失落了下,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蕭真坐下。
蕭真也不拘禮的坐了下去:九皇子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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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九皇子眼珠一轉(zhuǎn),突然湊近了蕭真的臉,問道:斧頭,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蕭真覺著好笑,這九皇子方才還是一臉失落,這會突然精神抖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