衟“阿姨,鐵柱他會有什么麻煩?”
蕭逸一頭霧水,坐在魏雨晴床邊。
聽到這話,斜靠在床上的魏雨晴也是神色微變。
“蕭逸,請原諒我,有些事還沒辦法告訴你,其實就連我自己知道的也不多,更沒跟鐵柱多說。”
文若菱道。
“我明白了阿姨,你放心,只要我在,就不會讓鐵柱出任何事!”
蕭逸認(rèn)真道,一時不再多問。
實際上,剛跟文若菱見面的時候,他就曾感受到過她的戒備心。
當(dāng)時他并沒有放在心上,這也是人之常情,但對這對母子,或者說這位母親的事,他屬實有些好奇,但也不好多問什么。
“謝謝你,蕭逸?!?
文若菱無比誠懇。
“阿姨重了,鐵柱幫我的遠(yuǎn)比我為他做的更多?!?
蕭逸道。
“不過……你那邊,沒什么事嗎?”
“我……沒事,我什么事都沒有。蕭逸,我跟你這個電話……”
“我不會告訴鐵柱。”
“嗯……”
“阿姨,有什么事就跟老袁聯(lián)系?!?
“好,我知道了,你和鐵柱小心,多保重?!?
“嗯嗯?!?
蕭逸點點頭,著實感受到了一個母親的良苦用心。
“是鐵柱出什么事了嗎,還是文阿姨?”
見蕭逸掛了電話,魏雨晴問道。
“不好說……”
蕭逸暫時沒解釋,給袁文斌打去電話。
他告訴袁文斌,讓其多留意別墅區(qū)的動靜,注意一些靠近的強者,將跟文若菱電話內(nèi)容,也告訴了對方。
袁文斌滿口答應(yīng)下來,嚴(yán)陣以待。
離開東皇鎮(zhèn)后,除了蕭逸,他最認(rèn)可的就是軒轅鐵柱,將其視作親兄弟。
打完電話,蕭逸想了想,又跟盧廣林通了個電話,了解了一下最近中海的情況,又叮囑了幾句,讓他也留意袁文斌那邊的動靜。
“你有問過鐵柱以前的事嗎?”
魏雨晴問道。
“他只提過最近幾年,一直在帶著他母親四處尋醫(yī)找藥?!?
蕭逸搖頭,將剛開始心中對文若菱的某些想法說了說。
“我也覺得文阿姨不是普通人?!?
魏雨晴點點頭。
“普通人的孩子,二十歲可到不了武神境?!?
蕭逸笑道。
“我倒是很好奇,軒轅鐵柱他父親是什么情況?我不知道他的經(jīng)歷是不是跟我很像,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我也不好多問?!?
聽到這話,魏雨晴心中一疼。
“阿姨可是叮囑了,先不要跟鐵柱多說?!?
蕭逸提醒道。
“我明白,其實我對鐵柱,一直有種很親近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魏雨晴道。
“塊頭大,有安全感?還是你沒親弟弟,有一顆想做姐姐的心?”
蕭逸玩笑。
“有你就已經(jīng)足夠有安全感了……不過我還真的可以認(rèn)他做個弟弟?!?
魏雨晴翻個白眼,繼續(xù)道。
“別說,你傷重昏迷的時候,他一個大漢眼眶都濕了,這神情我只見過他對他母親這樣過?!?
蕭逸輕笑。
“還有,他跟我去救你和小顏的時候,身上很不舒服,卻沒跟我說,鐵柱知道感恩,知道你對他好?!?
“嗯……”
魏雨晴點點頭。
“嗯?總不至于你姐弟倆還心有靈犀上了吧,你重傷還讓他感應(yīng)到了?”
蕭逸又玩笑一句,卻不知道這話終有一天,會得到印證!
“他是不是因為我,我不知道,那你呢?”
“我?我當(dāng)時都急瘋了,心都快停了,能沒感覺嗎?”
蕭逸夸張道。
“我不信?!?
話雖如此,魏雨晴還是將蕭逸環(huán)抱住。
“呵呵,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修煉,傷了頭部,元氣損失會很嚴(yán)重,這最終的恢復(fù)還是得靠你自己?!?
“嗯,我也不想再睡了,好像一直在做夢,夢里還很恐怖,但醒來后又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夢而已,干嘛非得去想,好好修煉,我來助你?!?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