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懶得再給自己起名字。
袁文斌心中狂翻白眼,您是一點腦子都不想動啊,您是‘袁文斌’,我是誰?
袁?
墨丘心中重復,搜索著古武界大勢力家族的名單,卻并沒有什么收獲。
“袁先生。”
墨丘喊了一聲。
蕭逸不見反應(yīng),一旁袁文斌遞了個‘喊你呢’的眼神,他才反應(yīng)過來。
“咳……墨少,不妨開門見山吧?!?
蕭逸佯裝深沉。
“很好,我也不喜歡廢話,我猜你一定很疑惑白天的事,對吧?”
墨丘道。
“那是自然,我不明白,墨少為何沒有偏袒自家人?!?
蕭逸點頭。
“墨程他咎由自取,既然錯了,那就該有個態(tài)度,另外,我也想劃清界限,不想讓人誤會他那么做,是我授意?!?
墨丘解釋。
“勉強能解釋過去,那又為何要約我見面?”
蕭逸再次發(fā)問。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前,我想先問問袁先生為何以面具示人?!?
墨丘反問。
“是不想被人知道真實身份,還是有什么難之隱?”
“墨少的話還真是直接,看來你很好奇我的身份?!?
蕭逸的話,聽不出任何語氣。
“當然,那將決定我們的談話是否能繼續(xù)下去。”
“雖然我不清楚你在擔心什么,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確實想多了。
我戴面具,是因為當年煉丹加上練功,遭到了反噬,也傷到了臉?!?
蕭逸說著,將面具摘了下來。
他早有準備,不覺得戴著面具能蒙混過去。
袁文斌一怔,逸哥動真格的?
可當他看清蕭逸的臉,表情差點沒露餡。
蕭逸臉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疤,像是被火燒過一般,慘不忍睹。
“臥槽?”
袁文斌眼皮狂跳,逸哥這次真易容了?那就不能搞得稍微好看一點?
見到蕭逸的臉,墨丘雙眼微瞇。
“傷的很深,很難有什么改變,若不是最近聽說了一些新的辦法,我也不會來白龍島?!?
蕭逸邊說,邊將面具戴上,很平靜。
袁文斌在一旁暗豎大拇指,不得不佩服蕭逸這胡編亂造,又能切上主題的能耐。
“這也是我想問的,我看那葵蓮,并非是你所需,你來白龍島應(yīng)該還有別的目的?!?
墨丘道。
“六壬真草!”
蕭逸很直接。
“六壬真草?”
墨丘目光一縮。
“你為何覺得,我白龍島會有那種上古藥材?!?
“別裝了,我若沒搞清楚狀況,也不會來這兒,我也知道這件事只能來找你?!?
“既然你知道六壬真草的珍貴,又為何會覺得,我會給你?”
“那就得先問問,你墨少為何要找我一見了?!?
“哈哈哈……”
墨丘突然笑了。
“總不至于,真的是鴻門宴,白天沒機會動手,晚上想殺我吧?”
蕭逸挑了挑眉。
“你也是頂級強者,該知道這附近沒什么強者。”
墨丘搖頭,知道蕭逸是故意這樣說的。
“那是因為下午沒能殺了我,晚上才這樣客氣?”
蕭逸聲音一沉,卻是故意這樣問的,實際上心中早就有了判斷。
袁文斌氣息一變,煞氣升騰!
“下午?”
墨丘坐直身子。
“想殺你的人,不是我安排的,跟我沒關(guān)系?!?
“我如何信你,那人可是說了,背后是你墨家,是你和墨朗!”
“該死!他人何在?”
墨丘聲音一寒。
“鐵柱!”
蕭逸沖門外喊了一聲。
砰!
房門打開,軒轅鐵柱拎著昏死的男人來到房間,隨手扔在地上。
墨丘臉色微變,蹲身查看,見男人只是昏死,才放下心來。
隨后,他拿出兩顆丹藥,塞進男人嘴里后,重新回到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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