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瑤搖了搖頭,如果沒有蕭逸,他們恐怕活不到今天!
“老丈人,一家人還說什么拖累,怎么,是想像我第一次登門那樣,給我趕出去?呵呵?!?
蕭逸調(diào)整了下情緒,也趁機換了稱呼。
夏文耀愁悶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心中很為當(dāng)日對蕭逸的態(tài)度感到后悔。
“我更希望他們是為我而來,如果是這樣,那夏瀚的安全,暫時就能得到保證。”
蕭逸緩聲道。
實際上,他這話只是安慰夏文耀,因為他忽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他曾判斷過,夏瀚低能,并非先天,很可能是人為!
他和夏明瑤當(dāng)時也推測過,會不會是玄陰宗做的!
如果真是玄陰宗所為,今日又將夏瀚擄走的話……
他突然有點不敢往下想了。
難道這盤棋,玄陰宗謀劃了十多年?
什么樣的目的,才能讓他們謀劃這么久?
“那我們……去崆峒山?”
夏明瑤有幾分顧慮,古武界兇險程度絕非俗世可比。
換句話說,俗世尚有執(zhí)法者的震懾,古武者們不敢輕易造次,但在古武界,只要不觸碰官方底線,那如何腥風(fēng)血雨都沒人去管。
“再等等執(zhí)法者那邊的消息,萬一夏瀚現(xiàn)在被藏在京城某處呢?”
蕭逸說道。
夏明瑤點頭,一時不再多說,安慰著父親。
不知不覺,天漸漸亮了,三人一夜未睡。
“來了!”
蕭逸忽然開口。
幾秒后,任聰帶人趕到:“蕭先生,確認了,十幾個玄陰宗強者帶著個孩子,往崆峒山方向去了!”
聽到這話,父女倆臉色都變了,一旦涉及古武界,他們就無力做什么了。
“知道了?!?
蕭逸表面淡然,心中卻一沉。
“蕭先生,請您給我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兄弟們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只需您一聲令下!”
任聰沉聲道。
“不必了!”
蕭逸緩緩起身。
“去做好你們該做的事,如果再出什么紕漏,別怪我翻臉無情!”
他不準備動用執(zhí)法者,一來是根本沒把玄陰宗放在眼里。
再者,執(zhí)法者終究有他們的職責(zé)所在,何況眼下的俗世也很不太平。
尤其雷川他們經(jīng)歷的事情,華夏這邊必定會有所反應(yīng)。
“是!蕭先生!”
任聰?shù)热瞬辉俣嗾f,抱拳離開。
“該出發(fā)了!”
蕭逸看向夏明瑤。
“蕭逸,我跟你們一起去。”
夏文耀忙道。
“夏叔叔,眼下夏家更需要你!相信我,一定會把夏瀚安全帶回來。”
蕭逸道。
“可是……”
夏文耀還想堅持,可再一想,他若是真跟著去了,恐怕幫不上什么,反而會成為拖累。
“爸,您就放心吧,您若是離開,夏家就真的散了,那些叔伯還指望您帶他們重掌夏家呢!”
夏明瑤也開口了。
“好,那你們一定多加小心?!?
夏文耀不再啰嗦。
“我在京城,等你們的好消息……”
蕭逸和夏明瑤點點頭,沒有耽擱,很快便出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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