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因為朱雅,現(xiàn)在對妾反感的很。
而她從紅鳶口中也得知周側(cè)妃不是好人,再加上周側(cè)妃拿了她送給王妃的禮,讓她對這個周側(cè)妃的印象糟糕透了。
感覺這種人沒有什么干不出來的,就和朱雅一般。
傅雨櫻搖搖頭:"雖然周子雅確實陷害過我,但這腿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是我和王爺遇險的時候受的傷。安靜養(yǎng)傷就不要緊了。戶部尚書還有其他的妾室嗎"
"還有兩房妾室,不過有一人兩年前病逝了。還剩一個,不過不像朱雅那般爭搶,很是規(guī)矩。也極少出門,不太像是會和攝政王側(cè)妃有交集的樣子。"
傅雨櫻聽后也不明白了,周子雅認(rèn)識的究竟是誰,總不會真是朱雅吧
壞女人還湊一塊去了
"看樣子只能親自去問了。"傅雨櫻起身伸出手,紅鳶立刻上前扶著傅雨櫻。
趙暖也站了起來:"也好,那么請讓我一起去吧。我倒想知道,她怎么就覺得自己是‘王爺?shù)腻印?。?cè)妃說的好聽賞賜一個妃字,說白了不過是個高等一點的妾室罷了。府上的下人也是,竟然會默認(rèn)王爺?shù)腻硬皇峭蹂?而是側(cè)妃。攝政王大人真該好好教育一下府上沒腦子的下人。"
傅雨櫻抬手搭在趙暖肩膀上:"暖奶奶,王爺不愛我。下人將王爺寵愛的當(dāng)做‘妃子’并不奇怪。要說起來的話,怪我。非要嫁給不愛我的人。"
趙暖頓時有些心疼傅雨櫻,都這樣了她竟然會怪她自己。
這該是那個側(cè)妃的錯,王妃如此好,攝政王卻獨寵側(cè)妃,定是側(cè)妃手段了得。
不過趙暖怎么也不會想到去怪宇文耀。
要知道宇文耀在永和國絕大多數(shù)人眼中,那是一個象征。就算下意識也不會覺得攝政王有錯。
而這件事情本來宇文耀也沒有太大的錯,要怪只能怪原主為愛癡狂瘋魔。
傅雨櫻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
當(dāng)傅雨櫻他們來到周子雅的院子門口,周子雅正在院子里練習(xí)跳舞。周子雅的舞蹈已經(jīng)學(xué)了快兩個月,她自己想學(xué),宇文耀便給她找來最好的舞者教她。
哪怕沒人通報,周子雅站的位置也看到了傅雨櫻等人。
她停了下來,帶著下人走了過來。
"王妃今天怎么來我這里。"周子雅額頭帶著汗,面上維持著營業(yè)的假笑。
"我來要回我的東西。"傅雨櫻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
"我這里怎么會有王妃的東西難道是哪個不長眼的下人"
周子雅的笑容變淡,她看向青稞,"你問問院子里有誰手腳不干凈,拿了王妃的東西嗎"
青稞腳都沒動,非??隙ǖ恼f道:"小姐,絕對不可能有人敢那么做的。他們才被王妃的下人打過,怎么會不自量力做這種事情。而且小姐管理嚴(yán)格,最見不得手腳不干凈的下人。只要長腦子的下人,都不會做這種事情。"
周子雅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傅雨櫻:"王妃你聽到了。沒有人拿你的東西。之前荔枝的事情,是有一點誤會。不能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王妃就覺得可以隨便污蔑我了。凡事要講證據(jù)。如果王妃非要說我這里有你的東西,那我只能找王爺來評評理了。"
"我就是證據(jù)。"
趙暖從傅雨櫻身后走上前,她對著身為側(cè)妃的周子雅行了禮,絲毫禮數(shù)沒有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