葄金坨王道:“就……他讓我們?nèi)シ鼡絷懗涛暮蜕僦鞯膸煾福瑴喬祛?。該死的華雪凝,說渾天罡不厲害,結(jié)果我們?nèi)ヒ灰娒妫徽芯徒o我秒了!”
舵主十分吃驚:“秒了???”
金坨王是妥妥的中四門頂級選手,要秒掉他,必須得是上四門的高手啊!
軍師也不好意思地道:“我也……對了一掌就……起不來了?!?
“然后呢?”
這倆人的屏幕里,兩張臉都紅了,十分抹不開的樣子。
“說話!說話!說話!說話!”
金坨王一咬牙:“然后我們就被那老家伙抓洞里去了,吊起來……扒光了……就這樣?!?
軍師道:“然后……陸程文就來了,跟老頭子商量怎么對付我們?!?
“怎么商量的?”
軍師快哭了:“舵主,您信我一次吧,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舵主道:“你們兩個,誰能把這件事說清楚,誰的嫌疑就可以排除。”
軍師一咬牙:“就是渾天罡要用化石綿掌,把我們倆打成石頭獅子,給他鎮(zhèn)宅用?!?
舵主感覺匪夷所思:“玩兒呢?他特么在洞里住,鎮(zhèn)個幾把宅???”
金坨王哭喪著臉:“那老頭子是癲的!”
軍師:“瘋子!”
金坨王:“完全不可理喻!”
軍師:“根本沒法講理!”
金坨王:“想一出是一出,說要干啥立刻動手,跟風(fēng)一樣!”
軍師:“而且奇思妙想層出不窮,還要給金坨王動手術(shù),變成母獅子?!?
“放屁!他要把你變成母獅子!”
“胡說!他們說這件事的時候,看的是你!”
“胡扯!咱倆身材誰更像母獅子?”
“身材能決定個屁!?人家還要咱倆搞出小獅子來,我搞得出來嗎?”
金坨王氣得直跺腳:“媽的你搞不出來我能?。??”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舵主打住他倆:“別說這件事了,我聽著都惡心!”
軍師紅著臉:“我就說您最好別問?!?
“那后來怎么樣了?”
兩個人都不吭聲。
“說話呀!草!”
金坨王:“就……陸程文讓他的兩個手下帶著我們先走,他拖住了那個老瘋子。”
軍師道:“我們當(dāng)時也是沒辦法,那老頭子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而且……我真的生不出來小獅子!真的!啥手術(shù)都不行!這一點我十分確定!”
舵主氣的快爆炸了。
自己手下的軍師和紅衣衛(wèi)最強戰(zhàn)力金坨王,被人玩弄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
“如此說來,詩音小姐看到你們的時候,就是那個時候了?”
倆人一起道:“應(yīng)該是。”
舵主道:“我……我捋捋?。∧?,敲詐了五十個億,然后連同小回天丸又送回去了,理由是懷疑自己被包圍了!”
“你!被陸程文救了兩次,軍師要對陸程文的人出手,你還給攔下了!而且陸程文為了救你,連小回天丸都舍得給!”
金坨王道:“舵主!我對您忠心耿耿哇!我也沒想到陸程文那么大方啊,我沒想到這個人……他義薄云天,仁義厚道,有勇有謀,而且胸懷寬廣??!這不干我的事?。 ?
舵主握著拳頭,死死盯著屏幕里兩個人的頭像。
完了。
如果按照常理分析,這倆人都反了。
金坨王嫌疑太大了。
陸程文憑什么救你?他不打死你都會很奇怪!
他竟然救你?還用了小回天丸???
就算是他說的都是真的,此時的他明顯受了陸程文的大恩,以后也得盯得死死的!
我不能操心費力地提拔一個金坨王,還要盯著他吧?
軍師也廢了。
這么多年的配合和默契,讓自己無法相信,他會一錯再錯,而且每個錯誤都如此離譜和脫離邏輯。
陸程文是對金坨王太好了,而軍師是對陸程文太好了。
五十億的現(xiàn)金給了陸程文,小回天丸給了陸程文。又狀告金坨王叛變……
他倆誰是真的叛變,誰在誣告,誰是被冤枉的,自己完全拿不準(zhǔn)了。
甚至有可能,他們都是叛徒。
洛詩音笑了,愣是給氣樂了:“舵主,金銀銅鐵四大坨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叛變了。哦,對了,還有你的軍師,也成了陸程文的棋子。我現(xiàn)在想不通,他們是臨時變節(jié),還是早就反了,只是在等待一個機會呢?”
金坨王和軍師也沉默了。
事情太詭異了。
已經(jīng)……完全超出自己的掌控了。
他們兩個人此時都明白,分舵自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自己身上的這些事兒,說不明白了。
他們的前途已經(jīng)沒有了,回到分舵,就會被立刻羈押起來,面對漫長的、殘酷的,可能是永遠的……拷問和折磨。
兩個人都不再申訴了。
沒用了。
不管你反沒反,這些事兒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