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川最終揉了揉額角,糾結和反省之后,有些頭疼,和盛詩語說,“抱歉,我不知道安寧為什么會這樣,但是我保證,今后會避免和她發(fā)生任何接觸。”
如果安寧真的有那種離奇的想法,那么遠離,是最好的。
蕭寒川順便把母親剛才交代的話,告訴盛詩語,“媽剛才也在電話里交代我了,讓我們以后沒事,就不要回大宅,他們要是想見我們,會來家里?!?
見蕭寒川把這件事聽進去了,盛詩語驀地松了口氣。
還好,蕭寒川相信自己,沒覺得自己是在編排季安寧。
這點信任,讓盛詩語感到愉悅。
連帶著這男人昨晚醉酒的仇,都可以勾銷了。
“想到什么了?看你心情好像突然很不錯的樣子?!?
蕭寒川一直注視著她,自然發(fā)現(xiàn)她嘴角微揚的弧度。
盛詩語覷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然后問他,“你就一點兒都不懷疑我?”
蕭寒川笑了,“懷疑你什么?”
在盛詩語的目光下,蕭寒川捏了捏老婆的臉頰,“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的人?!?
“而且仔細想想,季家出事后,安寧對我......的確比以往更粘了。
只不過,我內(nèi)心把她當成妹妹,所以一直沒當回事。
但現(xiàn)在想來,的確是不妥......”
說到這里,蕭寒川的語氣,有些愧疚,眼神也有些心疼她,“對不起,是我疏忽了,你在無形中受的委屈,我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想來,在他頻繁去醫(yī)院看安寧的事,不是巧合。
而那時候,懷了他孩子的盛詩語,卻被孕婦妊娠反應折磨到憔悴不堪。
她卻從沒跟自己抱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