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韞合起扇子輕輕敲了敲自己的下顎,想了想,點頭道笑:成!只是到時候表妹可別怪我?guī)屠聿粠陀H。
任瑤期微微一笑,又看向云文放,云文放抱臂依在一顆成竹旁,修長的身影似是與林中修竹融為一體,同樣挺拔清俊。
我沒意見。
任瑤期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若是輸了,就給你一幅畫。我若是贏了……任瑤期眼眸微轉,笑顏單純無害,你以后不準再找我麻煩。
丘韞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云文放臉色一黑,咬牙低吼道:我怎么時候找你麻煩了!
任瑤期無辜地眨了眨眼,一臉的為難:怎么辦我們兩人好像對‘麻煩’這件事情的理解不同。那這樣好了,以后若是我拒絕了你什么事情,拒絕了就是拒絕了,你不準生氣也不準事后報復!
丘韞笑聲更大,就差笑趴下了。
云文放臉色很難看,眼睛微瞇看向任瑤期。
任瑤期一臉害怕,指著他道:看,這就是生氣的樣子!
云文放:……
到底賭不賭不賭我走了。任瑤期微笑著道,恢復了平日里溫順乖巧的模樣。
賭。云文放這個字說得怎么聽怎么有些咬牙切齒,卻又像是刻意收斂了自己的脾氣。
任瑤期點了點頭,指著云文放身后倚著的那棵竹子肯定道:這顆就是母的!
云文放皺眉去看自己身后的竹子,一臉的郁悶。不由得瞪向任瑤期。
丘韞跑到云文放身邊,摸著下巴仔細端詳了那棵與別的竹子沒有兩樣的竹子半天,嗤笑一聲,斜睨著任瑤期慢條斯理道:表妹,表哥說了幫理不幫親的。
任瑤期緩緩道:《本草綱目》云:‘竹有雌雄,但看根上第一枝,雙生者必雌也,乃有筍?!喍褪?從竹子根部往上數(shù),第一節(jié)發(fā)筍者為雌竹。
兩人順著任瑤期指的去看,果然看到有新筍發(fā)出來。
丘韞面色怪異地看向任瑤期,怪叫道:本草綱目你居然看本草綱目!
任瑤期一本正經(jīng)道:有一陣子睡不著,就讓丫鬟拿了本書房里積的灰塵最多的一本書來看。這一招果然有用,還能順便學一學想不到的東西。表哥也可以試一試。
丘韞噗哧一笑。
任瑤期看向抿著唇不語的云文放:文公子不相信的話,可以回去翻書看看。
云文放輕哼了一聲,撇過頭去。
任瑤期微笑往外走,一邊道:時候不早了,去姑姑那兒吧。
丘韞忍笑著上前與云文放小聲說話:輸了就輸了,沒什么丟人的,反正韓云謙也沒有贏。
云文放心里好受了些。
任時佳看到三人來了她的院子,十分高興,忙吩咐丫鬟將她從云陽城帶來的點心拿出來。
她是認得云文放的,也從任老太太那里得知了云文放來任家的原因,因此也只與丘韞一樣喚他‘子舒’。
丘韞與云文放并沒有久坐,只請了安略坐了會兒就告辭了。
丘韞臨走之時還不忘提醒任瑤期:記得明日要出門,我們給老太太請完了安就走,傍晚的時候回來。
丘韞對熟悉了的人并不會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反而很健談風趣,這一世他對任瑤期的態(tài)度要比上一世的時候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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