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一夜,無論對他,還是對南知意來說,都是難熬的。
南知意昏迷一晚,帝釋景則一夜沒合過眼。
不斷重復著為她退燒的舉動,偶爾用棉簽,沾濕她的唇,補充水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點左右。
南知意的情況,終于好轉。
皮膚不再發(fā)紅,身上的溫度,也在漸漸往下降。
帝釋景每隔一個小時,就給她測一次體溫。
從三十九度多,到三十八度多......
早餐后,陸無憂和路嚴爵再次過來。
瞧見這個情況后,兩人眉眼放松,“看來,是藥性徹底吸收了,這是好事!等她醒來,應該就沒問題了?!?
雖然他們沒和帝釋景一樣守在這,但昨晚,二人其實也沒回去。
主要也是擔心小師妹這邊,會出現緊急情況。
索性,現在情況穩(wěn)定,他們也放心了。
帝釋景也知道這點,由衷說了句,“多謝兩位?!?
陸無憂聽到,不由笑了起來,“這話,對你自己說吧,照顧了小師妹一晚?!?
路嚴爵也附議,“確實,我們不和你爭這個功勞?!?
帝釋景莞爾,看了眼床上的小女人,“只要她好好的,熬一晚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能讓她馬上恢復健康,就算讓他不睡覺都可以。
檢查完南知意的情況,路嚴爵和陸無憂,很快就離開了。
上午十點左右,病床上的人,終于有了其他反應。
南知意幾乎用盡所有力氣,才從昏睡中,睜開眼睛。
刺目的光亮,讓她不適應地眨了幾下眼。
待思緒回籠,偏過腦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坐在床邊,靠著椅背,似乎已經睡著的帝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