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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意回到公司后,許久都沒見盛詩語回來,聯(lián)想到她今天中午的不適,擔心她發(fā)生什么事,就給她打了電話。
“我沒事,馬上就回。”
盛詩語勉強冷靜下來,回道。
再回到公司的時候,她已經(jīng)恢復如常,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正常地和南知意聊工作。
她想過了,蕭寒川這幾天忙,顧不上這邊,那正好自己可以趁著現(xiàn)在,好好想想。
等他忙完,再決定要怎么解決。
于是,盛詩語就先把這個事情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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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左右,帝氏。
秦惜從喬向媛那邊過來后,就過來見了帝釋景。
“經(jīng)過連續(xù)幾天的治療,只取得非常輕微的進展,效果不大......特別是對方,本來就有嚴重的偏執(zhí)癥,被伯爵夫人一洗腦,這輩子基本不可能恢復,所以,我建議你放棄?!?
帝釋景聽了她說的結(jié)果,淡淡頷首。
對于這情況,他心里早有準備,并不執(zhí)著,“明白了,這些天有勞你了?!?
秦惜搖搖頭,“沒什么,這對于我來說,本也算是一個挑戰(zhàn),可惜失敗了!不過......我有件事要提醒你。”
帝釋景抬眸看她。
秦惜繼續(xù)說道:“能催眠到我都無法破解的情況,說明對方的催眠實力,非常強悍。
事到如今,伯爵夫人還對小師妹虎視眈眈,你可能要注意,你身邊的人......或許還會著了道!”
這點倒是提醒了帝釋景。
他面色沉肅地問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或者提防的嗎?”
秦惜想了想,“避免的話,自然是盡量不要接觸陌生人。至于提防......普通的催眠師,會借助工具,進行催眠,例如懷表這類。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