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婉月疼得幾乎要暈過去的時候,男人終于大發(fā)慈悲松開腳。
他語氣冰冷,像在看垃圾一樣,說道:“這次勉強饒你一條狗命,再有下次,我殺了你!”
嗜血的冷意,浸透南婉月的內心。
男人話音落下,對著左側的手下,揮了揮手。
手下立刻上前,將南婉月拖了下去,進行救治......
右邊的手下,這時則上前,恭聲問,“主人,飛機票定在下午,還走嗎?”
男人聞,淡淡道:“自然要走,那個廢物女人已經打草驚蛇!
那個帝釋景,雖然不知道在國外的能耐如何,但我總覺得,那個人很危險,招惹不得!所以,必須盡快離開這里,你去準備一下!”
手下頷首,領命,“是,我這就安排?!?
......
上午,南知意和帝釋景都待在酒店,并沒有出門。
外面還有未知的危險,南知意自然不會隨便出去,自找麻煩。
另一個是擔心帝釋景的傷勢。
雖然經過處理,沒什么大問題,但還是擔心會出現意外。
上午,十點左右,帝釋景就頻頻皺眉,臉色不太好。
“怎么了?”
南知意注意到,立刻關心詢問。
帝釋景如實回答,“傷口有些泛疼,一陣一陣的。”
南知意心下?lián)鷳n,連忙過來查看。
過了一會兒,傷口露出來了,有些紅腫的跡象。
南知意蹙了蹙眉,說,“有點輕微發(fā)炎,你等等,我給你處理?!?
說著,她連忙起身,把藥箱拿過來,幫他重新消毒上藥,進行包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