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年,她一頭熱地往上湊,可心里總還是抱著一絲僥幸。
然而,那點僥幸,在這一刻,被男人的兩句話語,徹底粉碎了!
她臉上是掩不住的難過,兩手攥成拳頭,指甲蓋也嵌入了掌心,掐出深紅的印子。
這時候,帝老爺子開口了,“行了,今天是你南爺爺生日,別提這種掃興的話題。”
他示意自家孫子,“阿景,去陪著南丫頭,招待賓客,無關(guān)緊要的人,理她做什么?!?
帝釋景頷首,走到南知意身邊。
南家?guī)兹艘姞睿睦锊唤锍鲆还稍箽狻?
可帝釋景和帝老爺子的身份,擺在那,他們也只能忍著,跟著留下來,接待賓客。
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南家的人,風(fēng)頭哪能全被南知意搶走!
何況,這里還有不少人,值得結(jié)交的。
接下來的時間,兩邊各忙各的,還算相安無事。
期間,南婉月頻頻往帝釋景和南知意那邊看去......
兩人站在一起,簡直像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她看得心里窩火,嫉妒得五官扭曲,眼神恨不得刀了南知意。
盛詩語看著南婉月那充滿不甘的目光,心里暗爽不已。
她故意撈起桌上的酒杯,走了過去,補刀道:“別看了,看了也不會是你的,知道嗎?小偷就是小偷,永遠(yuǎn)不可能翻身做主的!”
“你說誰是小偷!”
南婉月面色鐵青,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把對方活撕了。
盛詩語一點都不客氣,道:“可不就是你嗎?說實話,我長這么大,都沒見過像你這么無恥的人!”
說這話時,她還抬手,摸了南婉月的臉,接著看了一眼,道:“喲,還抹了粉呢,用不著抹吧?臉皮已經(jīng)夠厚了,還需要遮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