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過太難了。
席韻解釋道,有能力登上四層樓的人,至少也要有接近大先天的修為或者接近宗師級的陣法造詣,莫說是學生,即便是太學的先生都難以企及,四層樓的建造之初,的確是為了磨礪太學中的學子,不過,四百年來,真正通過考驗者,屈指可數(shù)。
如今的太學中,除了祭酒大人,可有人辦到
蘇白詢問道。
有。
席韻點頭道,算學博士,歐陽先生。
歐陽先生
蘇白詫異道,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
別瞎說。
席韻沒好氣地說道,歐陽先生雖然穿著和脾氣怪了點,卻是實實在在的太學博士,那位歐陽先生被封國士時,大不了你幾歲,當時震驚了整個太學,就連祭酒大人都被驚動了,能在算學有如此造詣之人,陳國四百年來,歐陽先生堪稱一人。
這么厲害
蘇白訕訕笑了一聲,道,下次見到他,我客氣一點。
他和那個歐陽先生不是沒有打過交道,卻是沒有此人這么厲害。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今天這一趟,著實沒有白來。
他的算學課,你是不是一次也沒有去聽過
席韻問道。
沒有。
蘇白不好意思地搖頭道。
席韻也沒有再斥責什么,認真建議道,有時間可以去聽聽,算學,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其中的陣法衍化之術(shù),更是千變?nèi)f化,歐陽先生雖然武學造詣不高,但是,若給他充足時間,他擺出的陣法即便先天強者都難以走出。
多謝席先生提醒。
蘇白正色道。
兩人說話間,蘇白將院子已清掃干凈,滿意地看了一眼整潔的小院,道,好了。
不錯。
席韻輕輕點頭,微笑道,有時間多來。
能得到席先生的邀請,在下榮幸之至。
蘇白笑道,席先生,若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便先走了。
去吧。
席韻頷首道,我就不送你了。
蘇白抱拳一禮,旋即轉(zhuǎn)身離開。
讓人看不透的小家伙。
看著前者離開的背影,席韻輕聲呢喃了一句,明明是一個不到十七歲的少年,卻是比那些老家伙還要成熟、穩(wěn)重,著實前所未見。
太學南邊,一片黑色的石林映入眼簾,太學的禁地,亦是所有太學生最害怕來到的地方。
據(jù)說,凡是進入這片黑色石林的人,最后,基本上都是被人扔出來的。
而這邊石林的主人,便是太學的算學博士,歐陽若雨,蘇白口中,男不男,女不女的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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