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景額角微跳,冷著聲道:“好好說話?!?
什么叫,他出去偷腥了?
旁邊的周易,對(duì)蕭寒川豎起大拇指,“蕭少,您這狗鼻子,還是這么靈,這都聞得出來!”
自家爺,也就和南知意小姐待得比較久,估計(jì)是兩人接觸時(shí),蹭過來的。
“小爺?shù)谋亲右幌蜢`?!?
蕭寒川得意洋洋地道,然后滿臉八卦,“快說說,怎么回事?你終于要拋棄南婉月,另尋新歡了么?誰家的小姐?”
帝釋景懶得理這人。
一個(gè)大男人,這么愛打聽別人的事。
“你有這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心理學(xué),這么久了,晚晚都沒好轉(zhuǎn),要你有什么用?”
帝釋景嫌棄地對(duì)他說完,直接上樓換衣服去了。
蕭寒川見帝釋景那邊問不出什么,索性拉過一旁的周易問,“你家爺不說,那你給我透露透露?他這是和誰好上了?”
周易輕咳了一聲,“蕭少,我家爺?shù)氖?,您還是自己去問吧,我不好置喙?!?
蕭寒川攬著他的脖子,道:“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吭蹅冴P(guān)系這么熟了!快老實(shí)交代,我保證不和別人說!”
周易搖搖頭,閉緊了嘴巴,任憑蕭寒川威逼利誘,也不肯透露絲毫。
得不到答案,蕭寒川頓時(shí)抓心撓肝的......
也是這時(shí),書房的門開了。
蕭寒川以為兩個(gè)小家伙上完課,出來了,立刻停止逼問。
結(jié)果扭頭,卻瞧見秦老,一臉精神恍惚的模樣。
蕭寒川見狀,一臉疑惑地詢問道:“秦老,您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秦老看了他一眼,表情挫敗地說,“晚晚最近是不是對(duì)我有什么不滿?”
帝釋景剛好換完衣服下樓,聽到這句,神情微斂,詢問,“怎么回事?”
秦老說,“晚晚今天,還是不肯好好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