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生命安全的事情,再小也不能忽視。”陸在行道,“你做得非常好,及時向我匯報了這個事情。你讓高成漢同志去核實這個情況,也非常好。我到時候也會跟他聯(lián)系,等初步核實確有此事,我要讓省紀(jì)委程華劍書記采取行動!你就安心地坐月子吧?!?
肖靜宇道:“謝謝陸書記?!?
這兩天,遠(yuǎn)在疆土的司馬中天日子過得有些忐忑不安。他派往云貴的羅剎大師及其司馬家族的嫡系精銳,頭一天還傳來抵達(dá)云貴的信息,并說晚上將開展行動。
可此后,就杳無音訊了。司馬中天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高看羅剎的實力了?!一碗“金花茯磚”剛剛泡上,司馬中天的對面,沒有羅剎大師這個人。他倒是希望,羅剎已經(jīng)成功完成了任務(wù),坐在對面,和他笑談對飲。
司馬中天剛剛端起了蓋碗,想要飲上一口,外面兩名精銳一起敲門,跑進(jìn)來匯報:“不好了,司馬家主!”
司馬中天眉頭一皺,道:“大呼小叫的,成什么樣子?”
其中一名精銳匯報道:“‘血樹看守人’剛才打來電話,匯報了一個重大的事情。”
“血樹看守人”,就是司馬家族內(nèi)部,選派看守、祭拜“疆土血樹”的家族精銳。
這“疆土血樹”非常奇特,通體血紅,家族為保護這株司馬家族的生命之樹,在樹木四周建起了四合院,將之圍困起來,選派18名精銳把守。
一般情況下,采取的是沒事就不匯報的制度,畢竟家族內(nèi)對“疆土血樹”也有監(jiān)控錄像。
可今天,家族內(nèi)的精銳卻慌慌張張地跑來了!這讓司馬中天多少有些惱火:“匯報什么?”
先前說話的那名精銳,不敢說話了,用目光示意另外一人說。那人有點吞吞吐吐地道:“司馬家主,疆土血樹上,被不知什么人掛了一個遺體!”
這話讓司馬中天,吃驚不小,“什么?掛了遺體?誰的遺體?”
“疆土血樹”,是司馬家族所謂的“圣樹”,也被視為家族興旺發(fā)達(dá)的根基!樹上竟然被掛了遺體?這不是對家族“圣樹”最大的褻瀆嗎?
“我們從監(jiān)控中看,初步確定應(yīng)該是羅剎大師的遺體?!蹦敲J又匯報道。
“羅剎大師?”司馬中天胸口又砰地一聲巨響,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羅剎大師的!
他派羅剎大師去云貴收拾蕭崢,兩天杳無音訊,遺體卻出現(xiàn)在自己家的“疆土血樹”上了嗎?這怎么可能?“去看監(jiān)控。”
兩名精銳引路,司馬中天一同來到了家族的監(jiān)控室,畫面正是從“疆土血樹”所在地傳來的。
一株血紅無葉的大樹上,當(dāng)真掛著一個人,他雙臂被撐開,腦袋、身體和雙臂正好形成一個十字。他的身體,是被用短匕首,釘在血樹之上的!
從歪在一邊的腦袋、體型和衣著來看,毫無疑問,就是他派往云貴的“羅剎大師”!
看到這一切,比剛剛想象當(dāng)中更為震撼!然而,司馬中天更為關(guān)心的,還是“疆土血樹”,他對兩名精銳道:“走,去‘咯爾井’!”
這個“咯爾井”就是“疆土血樹”在沙漠中的所在地。兩名精銳又喊上兩名精銳,開上一輛越野車,直奔沙漠,來到了“咯爾井”專為“疆土血樹”所建造的四合院,門口18名精銳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等候。
司馬中天看到這些人,有氣沒處發(fā),哼了一聲,走入里面,看到的場景,跟剛才監(jiān)控中的毫無二致。
司馬中天不由質(zhì)問18名精銳的領(lǐng)頭:“你們18個人守在這里,怎么能讓人把一個遺體掛到樹上去?你們的飯都吃到哪里去了,吃進(jìn)屁股了嗎?”
那精銳頭領(lǐng)頭也不敢抬起來,低聲道,“對方很無恥,用了一種奇怪的迷藥,我們都被迷倒了!”
迷藥?之前一次,司馬中天撕破蕭榮榮的書信時,也被迷倒了!難道又是這種迷藥嗎?
“你們還不把這個臭尸體給弄下來?還等什么?難道還要等我親自上去把他弄下來嗎?這東西,掛得時間越長,對‘圣樹’的褻瀆也就越多!”司馬中天急吼吼地叫道。
然而,帶頭的精銳卻道:“司馬家主,還有一個事情,我們還沒來得及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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