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寧府高朋滿座喜氣洋洋,今日正是寧府當(dāng)家人,三等威烈將軍賈蓉成親的日子。
紅燭閃耀,最后一道禮節(jié)完成。
賈蓉一身喜慶的紅裝,目送身段嬌柔的秦可卿,被丫鬟婆子們送入洞房。
眼角余光,掃到便宜老子賈珍隱藏得很淺的貪婪神色,心中冷笑不已。
傻比一個!
今天,他給足了秦可卿面子。
迎親的時候,他一身的狀元裝,騎著馬球圈子里赫赫有名的神俊寶馬,在寧府馬球隊一干精壯漢子的簇?fù)硐抡袚u過市。
那真是風(fēng)光無比,回頭率杠杠的。
尤其,當(dāng)?shù)缆穬膳园傩罩獣?他們是最近風(fēng)光無限的寧府馬球隊時,真真是火爆無比。
一度,都需要五城兵馬司的人手幫忙清理道路。
秦可卿的七十二臺嫁妝,也成為了京城百姓,津津樂道的話題。
尤其是,曬妝期間顯露的名貴珍寶,就是一些勛貴家族掌家太太見了,都忍不住紅了眼。
在外人看來,這樁婚事也算是相當(dāng)圓滿了。
秦可卿入門后,一直披著紅蓋頭,賈蓉自然看不到她的絕世容顏。
叫他震驚的是,秦可卿頭頂虛空的氣運顏色。
淡紫!
那可是代表皇權(quán)的紫色!
甚至可以說,只有當(dāng)今和上皇的氣運,才有可能達(dá)到紫色。
關(guān)鍵的是,秦可卿頭頂虛空的紫色氣運并不穩(wěn)固。
在她踏入寧府的瞬間,寧府的氣運開始源源不斷像其投喂。
最夸張的是,便宜老子賈珠的純白氣運,猶如倦鳥如潮一般,源源不斷涌入秦可卿頭頂虛幻的紫色氣運之中。
似乎,秦可卿本身的氣運并不圓滿,需要夫家?guī)鸵r。
尼瑪?shù)?京城賈氏宗族族祠的氣運,也不過青色而已,哪里經(jīng)受得住秦可卿的瘋狂吞噬
就這情況,單看賈珍已經(jīng)維持不住純白根本氣運的架勢,估摸著距離倒霉也不遠(yuǎn)了。
叫他心驚的是,別看賈珍露出一副隱藏得不甚的猥瑣表情,可賈蓉分明看出了他即將中鳳的跡象。
尼瑪!
太夸張了,就是整個寧府都搭進去,估計都不夠秦可卿對于氣運的需求。
若是原來的寧府,鐵定必倒無疑,除非運氣超好得到了能夠鎮(zhèn)壓氣運的秘寶。
可此時的寧府,有賈蓉存在自然不會出問題。
不過以后,想要過清閑安逸的日子,怕是不太可能了。
想要更多的氣運,自然免不了要參與外頭的利益爭奪。
但凡利益爭奪,最后都少不了各種爭斗,或明或暗都少不了的說。
賈蓉沒想到秦可卿竟然是這么個情況,難怪前去接親的時候,看到秦家顯露出一副破敗跡象。
事實上,工部營繕郎的官職乃是正五品,手握實權(quán)的那種。
專門負(fù)責(zé)宮廷以及重要衙門建筑的修繕和建設(shè),其中能夠落油水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甚至可以說,一點都不比修建河堤來得少。
可事實上,紅樓故事里,秦家就是拿出幾十兩銀子都艱難,這不扯談么
之前沒有多想,現(xiàn)在想想應(yīng)該是秦家的氣運,都被秦可卿吞噬了大半氣運,所以做什么事情都不是很順當(dāng)。
在這樣的情況下,家里自然留存不了多少銀子和積蓄了。
想想都感覺恐怖??!
借由秦可卿的氣運,賈蓉想到了很多很多。
之后的酒宴無需多,有賈家眾多族人幫忙擋酒,賈蓉并沒有喝多少。
身份足夠的存在,對秦可卿的身世相當(dāng)了解,指不定還會同情賈蓉一小會,怎么可能灌他的酒
至于不了解情況的存在,身份地位和賈蓉就有些差距了,自然沒膽量灌酒。
不管是璉二還是賈薔,都顯露出了相當(dāng)?shù)慕浑H水準(zhǔn),并沒有叫來客感覺受到冷落。
就是對這門親事,一直保持沉默的趙老夫人,都滿臉開心招待了一幫身份地位不俗的貴婦人們。
可還沒等賈蓉在一干勛貴子弟的起哄下,前往洞房和秦可卿幽會,酒席上突然傳來噩耗:便宜老子賈珍喝酒中鳳了!
事情突然,等賈蓉匆匆趕過去查看情況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此時的賈珍嘴歪眼傾,大半邊身子都沒了知覺,整個人平躺在地上口水橫流,一看就知曉問題比較嚴(yán)重。
通過一些粗淺手段,緩解了賈珍的病情繼續(xù)惡化。
等到請來的太醫(yī)趕來處理,原本有些混亂的酒席繼續(xù)。
賈蓉通過璉二和賈蓉傳出話來,估摸著賈珍不知節(jié)制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不會有生命危險卻需要長期靜養(yǎng)。
知曉的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不知曉的繼續(xù)不明白。
就是趙老夫人,也只是趕去賈珍的病房看了幾眼,之后便直接離開沒有多留。
顯然,賈珍的表現(xiàn)讓她感覺十分失望。
出了這樣的事情,并不影響到賈蓉洞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
掀開紅蓋頭,秦可卿果然長得國色天香,美得不可方物。
賈蓉并沒有晃神什么的,心中也是波瀾不興,和嬌羞滿臉的秦可卿直接成就了好事。
他是對女色沒興趣,卻不代表沒有能力。
第二天清早,賈蓉帶著行動有些不便的秦可卿,直接倒了趙老夫人處請安,至于賈珍那邊,已經(jīng)將人送去城外莊子上了。
按照趙老夫人的說法,賈珍的中風(fēng)癥狀相當(dāng)嚴(yán)重,搞不好以后就只能在病榻上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