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沒有進入飛馬牧場內(nèi)部,一直都在外圍山口等待,也就是在感應探索天地間的各種波動韻律。
以他深度天人合一之境的精神修為,花費了一點時間還是能夠捕捉到一些信息的。
比如,地面之下的某些波動韻律。
而這樣的波動韻律,直接聯(lián)系到了神奇的地脈,還有一些無法說清楚的地下因素。
吳東也不需要理解透徹,只需要知曉若是自己能夠打亂這種特殊韻律的話,就能引發(fā)小范圍的地龍震動。
按照他的理解,就跟拳皇游戲里大門的絕招地震波差不多,當然吳東使用得更加精妙不著痕跡。
結果,就是輕輕兩腳蹬下,便引發(fā)了眼下的狀況。
在山口通道位置,地龍震動引發(fā)的后果,顯然比在平原地域要大得多。
要是再來幾次,怕是封堵山口出入的城墻堡壘,直接就要坍塌毀掉了。
他當然不會做得這么絕!
不過就是嚇唬嚇唬飛馬牧場一行,讓他們知曉面對的是什么樣的存在,不要擺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氣樣子。
魯妙子和飛馬牧場的關系,也就商秀珣心中有數(shù),其余牧場高層根本就不清楚狀況。
吳東擺明車馬過來,就是告訴商秀珣,他找魯妙子真的有正事要談,不然以他的實力悄然潛入飛馬牧場,誰能察覺誰能阻擋
另外,也算是提前打個招呼吧。
相信用不著一年半載,自家地盤就會蔓延過來,到時候需要大量用于耕種田地的耕牛和馱馬,這些飛馬牧場都能提供。
有了這次深刻的印象,以后打交道,飛馬牧場起碼沒膽子玩什么高價策略。
真說起來,吳東感覺飛馬牧場高層,絕對是腦子有問題。
既然不想?yún)⒑贤饷娴募姞?那就不要大規(guī)模飼養(yǎng)戰(zhàn)馬唄
那么大的牧場,搞搞牛羊養(yǎng)殖,順便弄個大規(guī)模奶業(yè)集團出來,同樣能賺得盆滿缽滿,還不用擔心官府和其他勢力忌憚。
至于戰(zhàn)馬,將養(yǎng)殖規(guī)模壓縮在千匹以內(nèi),也不會受到外界野心家的覬覦。
明明沒有實力參合外頭的事務,偏偏還要掌握大量的戰(zhàn)略資源,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反正,吳東對飛馬牧場的戰(zhàn)馬沒什么興趣,巴不得牧場里全部都是耕牛和馱馬。
他已經(jīng)感應到了,飛馬牧場出入口位置的陡峭山頭,有一位氣息不是很穩(wěn)定的老牌先天高手的氣息。
應該就是魯妙子了……
他也沒客氣,正準備開口招呼。
結果,退后一里左右的小弟那,傳來一陣騷動聲音。
吳東回頭看了一眼,那桿子‘宋’字大旗格外顯眼。
一支規(guī)模不小的車馬隊伍,此時被手下小弟攔截在外,和小弟們正處于緊張對峙狀態(tài)。
咦!
只是稍稍感應,他便察覺到了,這支車馬隊伍之中,起碼有兩位一流高手氣息存在。
其中一位的氣息,估摸著達到了一流巔峰水準。
還真的來了一波英雄救美的……
放他們過來吧!
沒等手下小弟過來匯報,吳東淡然開口,聲音清晰傳到那邊。
攔在路上的百騎人馬,迅速分成兩半,讓出中間的空擋。
如此訓練有素的精銳騎兵,引得那‘宋’字旗號下的護衛(wèi)頻頻注目,還是快速來到了吳東跟前不遠處。
嶺南宋家宋智,見過閣下!
車馬中,一位中年漢子大步走出,來到吳東跟前拱手見禮: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瓦崗,吳東!
吳東輕輕一笑,調(diào)侃道:你們宋家的人,來得還真及時!
宋智神色不變,仔細打量了剛剛從上爬起,臉上神色依舊驚魂未定的商秀珣和四大執(zhí)事,還有一片狼藉的地面,以及遠處崩塌了一般的山口城墻。
心中多了幾分鄭重,沉聲道:不知喝下來次,有何貴干
這里好像不是嶺南宋閥的地盤吧,閣下是不是管得太寬
吳東輕笑道:地劍地劍,也不知道哪個給你起的綽號,真特么的叫人無語!
你!
宋智臉上怒色一閃,眼神變得危險起來,在南方地域這么不給宋閥面子的,他還是頭一次遇到。
吳東的名頭,他自然也是知曉了。
這廝乃是瓦崗軍二當家,行事作風頗為低調(diào),傳聞實力相當不俗,就是不清楚為何突然出現(xiàn)在飛馬牧場
可不管吳東是什么身份,竟然這么不給宋閥面子,宋智作為嶺南宋閥老二,自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商姑娘你怎么樣了,是不是這廝欺負你了
就在宋智琢磨吳東的時候,宋閥車隊中飛快跑出一位白衣青年,滿臉急切跑到了商秀珣身邊噓寒問暖,回頭看向吳東的眼神很是不善,好一個護花使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