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無奈,黑眸定定的看著她,你給我擦身體,像一場酷刑。
他想了,最好的方式就是等自己吃飽喝足了,她再給自己擦,還能減輕一些痛苦,可那時候,基本上許清歡已經(jīng)是一灘抬不起手臂的水了。
許清歡只消化了幾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幾天,他真是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好像要把缺失的四年,都補回來一樣的不要命!
搞得她即使剛睡醒,也不耽誤自己精神萎靡!
那怎么辦給你找個男護士來
不。那更奇怪!
許清歡難得能在傅宴時的俊臉上看到糾結(jié)的神色,忍不住彎起唇角,或者,讓周斯?jié)山o你擦擦他是你好兄弟,應該不避諱吧。
算了。
為什么
傅宴時看她,勾唇,他會嫉妒我比他厲害。
......
許清歡惡狠狠瞪他一眼!
真的是無論什么男人在這一方面,都有絕對的自信!
對了,你不用給傅佳佳找導游逛瑞典了,她說今天睡醒以后就準備離開這邊。
怎么突然改主意
我也不知道。許清歡搖搖頭,可能是至森哥催她了吧!
傅宴時的俊臉一怔,在聽到至森哥三個字的時候瞬間黑了黑。
你什么時候改叫他這個的他記得以前,許清歡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叫聶至森為聶先生!
想不起來了。她是真的記不住!
可傅宴時非要自虐似的追問,是在那四年中改的
好像是吧,因為他幫了我很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