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在哪兒
陳憶南說道:今天他守夜,在我的辦公室。
蔣城似乎明白了點什么。
蔣榮又說,車子先停在路邊,坐憶南的車回去,我等會過來把你的車開回去。
蔣城點頭應下。
蔣城回到醫(yī)院,經(jīng)過陳憶南的辦公室,就看到陸硯。
他走過去和陸硯的面對面坐下,苦笑了一下,你贏了,說吧,想從我這兒得到什么
陸硯看著他,眼睫微垂,所以你覺得城芝是我藏起來了
不是。蔣城看了他一眼,是你已經(jīng)找到她了。
承芝這件事,如果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他一定會不動如山地旁觀,并且看著他著急,更不會光明正大地找陳憶南和蔣榮立即解決問題。
而他此時悠閑地坐在這里,臉上沒有一絲急色,就知道在等他了。
他的用意,他懂了。
雖然他玩失控了,但不得不說,讓人心服口服。
陸硯笑道: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條件很簡單,我知道你的關系網(wǎng)強大,你也很明確的知道周寒想要什么,給他就是了,至于其他的,你看心情。
一個周寒,一個陸承芝,一個比一個會發(fā)揮。
再晚一點,等承芝和蔣城一見面,周寒能不能拿到就全看蔣城的心情了,他必須得在這個點及時出馬。
蔣城低笑了一下,真不愧是陸工,所有的饋贈都是明碼標價,不過還是得謝謝你。
讓他置死地而后生。
陸硯手上的筆轉動了一下,你也不虧啊,我大伯送來的兩根人參價值不菲吧更重要的是承芝姐對你的態(tài)度。
我允了。
陸硯笑了,承芝姐在出來找你的路上,確實出了點交通事故,車子撞上在一棵樹上,下來檢查時一腳踩空掉進了旁邊的水溝里,不過沒有大礙,現(xiàn)在在我家,為了安全起見,我讓她明天過來。
他排查了一圈,最后接到了清宜的電話。
蔣城總算安下心來,謝謝。
陸硯起身,去病房休息吧,辛苦了。
蔣城意外地看了一眼陸硯,又說了一句,謝謝。
起身之時,又想起一件事,陸大伯會這么快妥協(xié)嗎
陸硯笑笑,你和我大伯打交道這么多年,還不知道他的個性,周寒如果在鵬城投資失敗,并且欠下巨額債務,他還會要周寒么
蔣城低笑了一下,還真是沒人玩得過你,不過大伯縱橫商場這么多年,虧損盈利,他看一眼資產(chǎn)結構和財務報表就能明白。
所以就算周寒一時困難,他也未必會當場放手,說不定還會反手注資繼續(xù)把周寒套牢。
不愧是蔣大哥,還會用激將式提醒讓我保證。陸硯把筆帽合上,不過對我有效,放心吧,既然拿了你那塊地的人情,這件事我就會辦得妥妥貼貼。
大伯再厲害,他管理的也都是傳統(tǒng)資產(chǎn),金融他可沒玩過,這種高風險高收益的東西對他老人家心臟不適,以他極度謹慎的風險規(guī)避型自利性格,會主動全身而退的。
說不定還會來主動找你,接下來想怎么做就全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