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筆:“看吧看吧!差點(diǎn)又露餡兒了!你說你沒事吃啥花生米!”
青嫵冷笑回應(yīng):“機(jī)智如我會輕易翻車?區(qū)區(qū)一?;ㄉ紫胱屛业赳R!不闊能!”
蕭沉硯松開手,似乎是信了,垂眸掩住眸底波瀾,淡淡應(yīng)了句:“你厲害?!?
傲嬌女鬼:“那是?!?
男人覷她一眼,想到之前她說的因果,將定國公府的帖子也拿了出來。
“謝翎生辰宴的帖子,他一直想見你?!?
青嫵只掃了眼,謝翎想見她的事,她知曉,上次便拒了。
但這一回嘛。
“應(yīng)該是定國公夫人更想見我吧。”
蕭沉硯這段時間雖沒和謝韞見面,但定國公府的消息還是知道一二。
“謝翎醒來后,似乎比過去聰明了些。”
話到這里便明了了。
這段時間青嫵雖聲名鵲起,但外人并不知道她有什么能力,但定國公府卻清楚啊。
定國公夫人眼看兒子有希望變回正常人,自然動了念頭。
“要去嗎?”
“不去。”
青嫵拒絕的非常干脆。
蕭沉硯并不意外,上一次謝翎就想見青嫵,也被拒絕過。
“你不想與謝翎沾染上因果?”
青嫵笑看他一眼:“挺會舉一反三嘛?!?
“定國公夫人找我是因為有所求,謝翎找我,同樣也是有所求,但這母子倆所求之事,我都不想管?!?
“不過,謝翎那小子的性情也算對我胃口,你就派人給定國公夫人傳句話吧,要想她兒子好,就對她另一個孩子好一點(diǎn),少造口孽?!?
“另一個孩子?”
謝韞膝下只有兩子,長子謝疏,幼子謝翎。但蕭沉硯直覺青嫵說的并不是謝疏。
“定國公夫人還有別的孩子?”
“嗯,一個剛出生就枉死的孩子?!鼻鄫承θ葑I誚:“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但你那舅母命好啊,幾次死劫,都有個好兒子替她擋了?!?
青嫵說的輕描淡寫,蕭沉硯眉眼皺緊起來,語氣也變得嚴(yán)肅:
“上次去定國公府時你就瞧出端倪了?”
“怎么,想怪我明知有問題,卻不幫你舅家?”青嫵語氣陡然尖銳。
蕭沉硯看著她,心里嘆了口氣。
“幫或不幫,你自有成算,你沒有那個義務(wù),我憑何強(qiáng)迫于你。”
其實上一次在定國公府時,蕭沉硯就發(fā)現(xiàn)青嫵對她那位舅母不假辭色,只是當(dāng)時本就有齟齬在前,他并未細(xì)思。
現(xiàn)在想來,怕是他那位舅母曾經(jīng)做過某些事,犯了青嫵的忌諱。
她性子的確乖張,但這段時日相處下來,蕭沉硯瞧出她口嫌體直的那一面。
她若不肯幫,那勢必是有原因的。
或許這原因在陽世人看來太過冷血無情,但她本就不是此間人,憑什么受那些規(guī)矩約束?
再說,‘約定俗成’未必就是對的。
“話我會帶到,但我想知道,謝翎的情況會如何?”
“若你舅母聽勸的話,謝翎自然會慢慢好轉(zhuǎn)。若她不聽勸……”青嫵聳肩:“該她受的跑不了,謝翎就算再想替母受過,也受不了,那孩子是個有福報的,死不了。”
蕭沉硯點(diǎn)頭,也不再多問此事。
但莫名的,他生出一種小心眼的念頭。
“若是謝疏來求你,你也會拒絕?”
青嫵噗嗤樂了,沒放在心上,將一顆花生米丟嘴里,邊嚼邊道:“那你讓謝疏來求我試試啊,沒準(zhǔn)我見他長的好看,真就應(yīng)了呢?!?
蕭沉硯:“……”
男人臉上的溫度蕩然無存。
他就多余問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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