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有傷,額頭有血,肯定是阿星打的。
哈……誤傷,誤傷!我們看了監(jiān)控,有人在家附近傷人,激怒了這個小伙子,小伙子情緒激動之下把守在家門口的傅先生給打了。民警笑呵呵的調解。雙方都有錯,都有錯。
傅銘煜咬牙。我站在門口也有錯
你大半夜盯人家家門口做什么,正好這不是碰上歹徒了,就是正常人也會誤認為你和歹徒一伙的啊。民警趕緊沖傅銘煜眨眼,走過去壓著聲音調解。你說你一個正常人,你跟精神病計較什么。
傅銘煜冷哼了一聲。
民警看著我。不過,該賠償?shù)觅r償。
我看了看傅銘煜的臉,在路燈下慘白的不像樣。
他最怕的就是狗了,阿星帶了十幾條狗回家……
傅銘煜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估計這會兒腿都是軟的。
他就是故意的。傅銘煜看著我,再次開口。他就是個隨時發(fā)瘋的精神病,我看你在他身邊能撐多久,你也不怕半夜讓他給你掐死。
傅銘煜看了眼時間,折騰到凌晨三點……
我勸你,明天最好親自來傅氏集團和我解釋一下。傅銘煜的本意就是要逼我單獨見他。
你要不來,我會找律師申請強制執(zhí)行,將他送回精神病院。傅銘煜再次開口。
我蹙眉,怒意的看著傅銘煜。
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
傅銘煜目的得逞,上車離開了。
我不知道他非要單獨見我的目的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
他半夜不在醫(yī)院陪著他‘心地善良’的白月光,跑到厲家等我到凌晨
神經病。
我看傅銘煜才是個神經病。
出來!傅銘煜走了,我看著還躲在門后的阿星,氣不打一處來。
阿星委屈的低著頭,一步步挪了出來。
你半夜不睡覺,你跑回來做什么我沖他吼,那一時耐心不足。
有壞人……阿星小聲說著。
他是為了回去把厲三爺?shù)娜粟s走,他是怕那些人傷害到她。
陸哲就靠在車門上,看著我訓阿星。
他笑了笑。我發(fā)現(xiàn),這小子就只聽你訓,別人說一句都要殺人的樣子。
我抬手扶著額頭。你知不知道半夜一個人回去多危險
阿星看了眼還在路對面垃圾桶旁邊徘徊的幾只流浪狗。不是一個人……
我真的被他氣到了。它們是人嗎
人有時候還不如他們。阿星聲音低沉,那一瞬間氣場冷凝的讓人瞠目。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再回頭,他已經再次換上了楚楚可憐的模樣。西西……我錯了。
哪里錯了
不知道……
我真的會被氣死。你打傅銘煜做什么
他該打。阿星理直氣壯。
咳,行了行了,別再門口說。陸哲打開車門。上車,送你們回家。
我拽著阿星上了陸哲的車,氣的手都是抖的。
但轉念一想,阿星至少從酒店出來就回家了,他沒有去殺人……
那就好,那就好。
嗡。陸哲的手機響了,守在醫(yī)院盯著白媛的小張來電話。陸哥,有人來醫(yī)院,想弄死白媛,人被我們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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