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特戰(zhàn)隊士兵手指都放在扳機處要開槍了,結(jié)果任爽擋過來了,當下并未開槍。
秦塔與任爽當即打拼到一起。
方佳冰的臉上閃過一絲兇狠,沖著幾個特戰(zhàn)隊員點了點頭。
幾名特戰(zhàn)隊員調(diào)整角度,再次把槍口對準了秦塔。就在他們要再次射擊的時候。
任爽突然放棄了阻攔秦塔,轉(zhuǎn)身一腳踢飛了一名特戰(zhàn)隊員的沖鋒槍。嚴聲斥責。
"你們他媽的想做什么!"
畢竟是神鬼營的老大,在光明統(tǒng)戰(zhàn)地位自然不用說。
幾個士兵當即就愣住了,并未敢開槍!
借此機會,秦塔上前就卡住了方佳冰的脖頸。面露殺意。
"秦塔!不要亂來!"
任爽著急了。
"你若是殺了他,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秦塔根本不理會任爽,深綠色的瞳孔攝人心魄!
一面戾氣十足,一面柔情似水。
"王梟,塔叔沒用,不能帶你走了。原諒塔叔。下去以后,叔叔在給你賠罪!"
秦塔一手卡住方佳冰的脖頸,另一只手攥緊手槍,對準王梟。
方佳冰頭一次感覺自己離死亡這么近,這會兒,他也有些害怕了。
"秦塔,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你別沖動,你可是咱們光明統(tǒng)戰(zhàn)人盡皆知的大英雄,千萬不要晚年不保?。?
秦塔"呵呵"一聲,充斥著諷刺。
"秦塔!你冷靜點!"
盡管陣營不同,但是秦塔對于任爽的印象一直不錯!
剛剛所發(fā)生的一切,秦塔都看在眼里。
這方佳冰擺明就是想要借此機會,把自己直接做掉!
若不是任爽擋住了那幾個人,震懾住了他們。
那幾個士兵那會兒指定就已經(jīng)開槍了。
方佳冰定然沒有膽子敢做掉自己,但他之所以這么做,肯定也是上級的意思。
一時之間,秦塔內(nèi)心悲涼萬分,滿是委屈與失望。
他這一生,為了光明統(tǒng)戰(zhàn)拋頭顱灑熱血,忠心不二,到頭來,卻換來這樣一個結(jié)局。
世事弄人!
他越想越覺得可笑,越想越感覺絕望!
他把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王梟。
"梟兒,叔叔帶你走。"
就在秦塔要扣動扳機的這一刻。
房間內(nèi)突然傳出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好了,秦塔,別玩了!你再給人嚇壞了?。?
包括秦塔,任爽在內(nèi),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統(tǒng)一把目光,看向了地上的"王梟"。
就看見"王梟"從地上爬了起來,扯下自己的頭套與面罩。
"行了,這場戲演到這里,足夠了。"黃淵看了眼房間外面兩個扛著直播攝像機的身影,故意開口。
"你看你給他嚇的,臉都白了,夠可以了!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了!你再嚇下去,出事了,咱們還得承擔責任。"
黃淵說到這,瞅著方佳冰。
"方佳冰,你屢次以莫須有的理由,為難算計落花城,不就是因為落花城再為兵系站臺嗎你以為大家都是傻子,看不明白你們的真實意圖嗎這一次,算是給你一個警告。希望你長點記性!下一次,后果自負吧!"
黃淵態(tài)度堅決。
"不要覺得我們好欺負,因為我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黃淵上前,抓住了秦塔的手腕,沖著秦塔認真的搖了搖頭。
秦塔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好好的王梟,怎么就變成黃淵了,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也不是說那些的時候。他"呵呵"一笑。收起手槍,放開了面色慘白,被嚇得不輕的方佳冰。
"我們走!"
秦塔與黃淵直接離開了房間。
任爽整個人也是大腦發(fā)蒙。
他怎么品,怎么都覺得秦塔剛剛的所有行,不像是在演戲!
但是事實又不可否認,畢竟他扛了半天的人是黃淵,不是王梟。
百思不得其解,好一會兒的功夫,任爽搖了搖頭。
"這秦塔演戲的本事,這么厲害嗎"
說到這,任爽突然嚴肅了許多,瞅著方佳冰。
"你好大的膽子,連秦塔都想殺!這么多人看著呢!你想讓光明統(tǒng)戰(zhàn)打內(nèi)戰(zhàn)嗎"
方佳冰瞅了眼任爽,并未解釋,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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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府銀樓。
李釗的房間內(nèi)。
他和趙宇軒正在下象棋。
張海英像個透明人一般,不不語,給兩位沏茶倒茶。
李釗端起茶杯,細細品茶。輕聲細語。
"從落花城城主府離開的十幾只車隊,全部落網(wǎng)。王梟沒在其中。"
"整個城主府,以及整個落花城,被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王梟的蹤跡。"
"落花城周邊區(qū)域,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個遍,依舊沒有王梟的下落。"
"你說這小子跑哪兒去了難不成他會隱身,還是可以瞬間轉(zhuǎn)移不成嗎"
李釗相當疑惑。
"還是說,我們之前的情報確實有誤王梟真的沒有藏在落花城"
趙宇軒堅定的搖了搖頭。
"王梟就是躲在落花城了,而且是藏在落花城城主府了!" 九狼圖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