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衍川將人按回副駕駛,他一腳踩在油門上,迅速駛回別墅。
姜晚被他帶到主臥,身形一晃,來不及反應(yīng)之時(shí)人便已經(jīng)跌在床上。
他動(dòng)作卻不疾不徐,輕松解開了姜晚的衣服,粗糲的指腹劃過她嬌嫩的皮膚。
肌膚如玉,手感極好,厲衍川承認(rèn),他的確上癮。
只是偏偏她閉著眼睛,咬了唇,即便身子都微微顫著,卻仍舊努力不讓自己有任何反應(yīng)。
厲衍川勾著唇笑,看出她的抵觸,故意慢條斯理地磨弄她。
"想用沒反應(yīng)來反抗我姜晚,你這身子我再熟悉不過,我弄得多了,它自然會(huì)潤。"
他神態(tài)輕佻。
"看,只要我想,總是能弄出反應(yīng)。"
姜晚咬緊了唇她一臉難堪之色,根本不敢去他看,只能閉上眼,低低懇切。
"厲衍川,你要做就做,別折磨我行嗎"
"這叫折磨"
厲衍川眸色微冷,倏地松開手,起身。
"是有人說要伺候我,卻又心不甘情不愿。"
姜晚怔了幾秒,跟著坐起來,看見他西裝整齊地靠在桌旁,隨意點(diǎn)了一支煙,煙霧很快升起,掩住他沉悶的聲音。
"姜晚,你清楚我不喜歡強(qiáng)迫女人。尤其不喜歡,床上沒反應(yīng)的女人。"
厲衍川沒什么耐心,瞥了她一眼,語帶嘲諷,"沒辦法委屈自己,還裝什么救命天使"
"我、我自愿的。"她擠出了一抹笑,可笑意不達(dá)眼底,那張臉還是蒼白難看。
房間內(nèi)煙霧繚繞,有些嗆人。
厲衍川冷冷覷著她,手指骨節(jié)扣在桌上敲了一下。
"自愿就別擺出那副要死不活,被人背叛了的臉。"
厲衍川滿臉嘲諷,掐著她的下巴,連眼底都透著尖銳,"姜晚,你分明也不清白。"
"一個(gè)青梅竹馬,身邊還有個(gè)陳軒,不是嗎"
姜晚一怔。
網(wǎng)上的確鋪天蓋地的,如今都是她和陳軒的謠,反而蓋過去夏柔那些。
她忙著幫小武,無力也無能為力去澄清。
"你說得對(duì),是我想得不夠清楚。"
她沒資格要自尊。
姜晚驀地扯開唇笑了,有些澀意,卻仍舊緩緩靠近,踮起腳尖望向厲衍川。
那張干凈的臉蛋落在昏暗的光線內(nèi),毫無瑕疵。
她顫抖地親吻他,有些冰冷的唇落下,卻意外融化男人眼底的冰色。
厲衍川掐滅了煙蒂,終于有了動(dòng)作。
唇覆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熱切、狂躁,比任何時(shí)候都要夾帶激情,狂風(fēng)暴雨幾乎將她淹沒。
姜晚有些受不住地往后躲,卻被厲衍川捏住了下巴。
"躲什么"他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
睥睨下的眸光深黑冷寂,望向她的目光里毫無憐憫。
"不弄"
兩具身體緊貼,姜晚知道他要打碎自己的尊嚴(yán),知道他想索要什么。
"不……我……"
"想用手"厲衍川自然知道她的心思,聲音低冷地告訴她,他不同意,"姜醫(yī)生,我看起來,是你用手敷衍一下,就能打發(fā)的人"
姜晚眼圈通紅地?fù)u了搖頭。
"厲衍川,可以做,但為什么非要這樣、這樣的過分……"
她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那樣去伺候他,這種事,從來沒有哪個(gè)女人是舒服的。以前愿意是愛他,愿意取悅,可現(xiàn)在,這一切都覺得是屈辱!
將她自尊心踐在地上的屈辱!
兩方僵持,厲衍川臉色越發(fā)陰沉難看。
好像自己強(qiáng)迫了她,逼她去死一般的為難。
可從前,從不見她那么嫌惡幫自己弄??!
"鈴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僵持氣氛。
兩人幾乎同時(shí)看過去,望見她屏幕上備注的名字——符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