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了，這是我們?nèi)f佛山的方丈，悟緣方丈?！?

小沙彌抬頭對林長歌說道，林長歌看著他，總覺得這小沙彌有些眼熟，卻又不清楚在哪兒見過。

“見過方丈！”

意識回歸，林長歌恭敬對著那老和尚行了一禮。

方丈，顯然在這萬佛山地位最高。

悟緣方丈揮揮手，笑道，“慧空，你下去吧?！?

“是！”

小沙彌點(diǎn)點(diǎn)頭，恭敬退去。

林長歌如遭雷擊，他臉色驟然一變，忍不住問道，“方丈剛才喊他什么？他……他是誰？”

“是慧空啊?！?

悟緣方丈笑盈盈道，“林施主見過幾面的，就在萬年后，那時他應(yīng)該也變成老衲這般蒼老的模樣了吧？”

林長歌瞳孔驟然收縮，他感覺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像是有人拿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一直過了好久，才算是從這股震撼中回過神，“方……方丈，你到底是什么人？”

“初代霸體，來自東域，林長歌?！?

悟緣方丈笑容溫和且慈祥，“老衲知道你一直在尋找答案，所以今日特來為你解惑?！?

林長歌揉了揉眉心，他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fù)，卻依舊掩不住那驚濤駭浪。

吞咽了一口唾沫后，他才艱難道，“晚輩還請方丈解惑！”

“你在萬年后成長，那就先以你所成長的歷史線作為錨點(diǎn)，你曾經(jīng)在萬年前的上古時代、以及三千多年前的帝落時代后留下過許多足跡?！?

“萬年前，你橫推各路天驕，令無數(shù)勢力聞風(fēng)喪膽，徹底坐實(shí)了同輩之中第一人的美譽(yù)！”

“你一拳打翻仙殿，使得里面許多道法散落在外，斷了流傳?！?

“你渾身綻放金光、一雙鐵拳，令霸體之名長存于世！”

“但由于你實(shí)力太可怕，哪怕消失，也讓神朝忌憚不已，無論贏標(biāo)還是贏傲，他們都念舊情，沒有對你進(jìn)行限制，但等到贏禎上位，第一件事就是對霸體下達(dá)格殺令，來消除你的威脅！”

“不過這個時候你已經(jīng)離去了，而這格殺令將你的名聲再次推至巔峰，使得萬眾矚目！”

“三千年前，你出現(xiàn)在帝落時代之后而來，因不滿成帝之路被斬?cái)?，你糾集了一大群強(qiáng)者去和九霄上界那群存在開戰(zhàn)，最后雖然落敗，可聲名仍被人傳頌！”

“在那個時代，你偶遇慕青扇、趙柔兒，一起并肩作戰(zhàn)數(shù)年，她們也深深心系于你，并且和你定下將來再見的約定！”

“你在這兩個時間節(jié)點(diǎn)上出現(xiàn)完了后，重新回到了成長的那個時間節(jié)點(diǎn)，也就是一萬多年后，這就是你整個穿越歷史所留下的軌跡，如今這次重來，都是為了完成整個閉環(huán)！”

悟緣方丈臉上掛著淡笑，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林長歌。

“我……我……”

這些東西，雖然早就有過猜測，但林長歌還是被徹底震撼到了，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努力把這一切串聯(lián)起來。

清晰了，有了解釋，一切都清晰了。

從來就沒有初代霸體，從來都只是林長歌自己！

“師父和慕師叔心系之人果然是我！”

林長歌喃喃自語，“她們之所以記憶出現(xiàn)偏差，也是因?yàn)槲也⒉粚儆谀莻€時代，離開后，歷史自然會修正她們的記憶，導(dǎo)致她們記不清太多細(xì)節(ji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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