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靠在門框上,瞅著她眉心越來越濃的血光之氣,微微一笑,“有沒有災(zāi)難不重要,重要的是賣出去的東西不退。你不要可以還給我!”
她把手伸到傅小安面前。
傅小安咬牙切齒,氣得腦門冒火,“就沒見過你這么臉厚的人,騙人錢財就算了。竟然還如此囂張跋扈,我要告訴我哥和爺爺,讓你早點兒從我們家滾蛋?!?
錦朝朝無所謂地攤開雙手,“那你去說??!”
傅小安氣急,狠狠地拍了下錦朝朝的手,并沒有把護身符還給她。
那是她花錢買來的東西,就算被騙了,她也不能隨便還回去。
她還要拿護身符當(dāng)證據(jù),向大哥告狀。
傅小安氣呼呼地走了。
她剛準備去找爺爺說事,身上的電話傳來急促的鈴聲。
“小安,我查到了,季羨之在天皇娛樂會所,快過來偶遇?!?
傅小安哪里還有心思跟錦朝朝生氣,掛掉電話像是一只快樂的小鳥,飛奔出門。
她把車速開到最快,豪華的法拉利在道路上飛馳而過。
忽然在轉(zhuǎn)角的地方,一輛拉滿貨物的貨車失控地沖了出來,直接懟到法拉利的駕駛室。
跑車被懟出十幾米遠,貨車才勉強剎住車。
所有人都看到,法拉利整個駕駛艙都癟了下去,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今天這車上的人,就算不死,也必會重傷。
有人驚呼,有人報警,也有人沖上前想要救助駕駛艙里的人。
就在大家提心吊膽靠近法拉利的時候,副駕駛的門被一只纖纖玉手給推開了。
傅小安一邊咳嗽,一邊鉆出汽車,整個腦子被眩暈侵襲,根本找不到東南西北的感覺。
就在剛才,她感覺到眼前一黑,周圍景物一片模糊,車子根本不受控制。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
等她鉆出車門,看到幾乎癟得不像樣子的駕駛位,整個人如遭雷劈。
這么嚴重的車禍,她竟然沒事?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反應(yīng)過來,立即去摸身上的護身符。
她記得買過來后,她一直放在隨身的口袋里。
結(jié)果她伸出手,只摸到了一撮淺灰色的粉末,護身符早就不見了。
傅小安整個人呆滯了好幾秒鐘。
她趕快摸摸臉,摸摸胳膊,再摸摸鼻子,全都完好無損。
身上連一點兒蹭傷都沒有。
簡直難以置信。
所以錦朝朝賣給她的護身符,是真的有用。
她沒有被騙?
*
錦朝朝的臥室。
她躺在床上聽著奶奶在耳邊碎碎念,“寶貝,還不行動嗎。你的未婚夫有危險,你再不去救,他就要死了?!?
錦朝朝翻了個白眼,“這十多年過去了,我不在的時候,他都沒有死。怎么我一來,他就不行了?”
奶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丫頭的毒舌。
“有些東西說不清楚,就像你命里沒有富貴一樣。你和他的命運早就連接在一起,后半生你還想不想過富裕的生活了?”
錦朝朝無奈,從床上爬起來。
想到傅霆淵對她的態(tài)度,心里不太愿意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