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鑰匙,你如果要用這個辦公室的話,你隨意。"
龍盈盈笑著把鑰匙扔給了我,然后穿著黃裙,再次把凌亂的頭發(fā)盤上,接著慢慢離開了,而外面也早已經(jīng)下班,一個人都沒有。
落地窗上有按著的手掌印,辦公桌凌亂不堪,甚至有點濕漉漉的水漬。
等龍盈盈離開后,我腿都站不起來,有點發(fā)軟,于是也實在沒有辦法了,順勢睡了一覺,不然累得發(fā)慌。
這臭娘們太猛了,我以為能把她好好收拾一頓,她幫了我這么多,我不以身相許都有點說不過去,但沒想到我被她狠狠收拾了一頓。
一頭牛想把田耕壞,真是癡心妄想,而且天真的讓人心疼。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都已經(jīng)黑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心里咯噔一聲,壞了,我好像把其他人給特么忘了。
這時候我腦海里突然不?;仨懼澳且痪洌何液芸斓?!等我一下!
快個屁,這一干就是一天,一天只是一干,然后就天黑了。
我連忙穿好鞋子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這一覺還真是睡得天昏地暗。
這棟大廈還有寥寥無幾的幾盞燈亮著,應(yīng)該是加班狗最后的倔強(qiáng),我出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不見,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連忙掏出手機(jī),然后撥通了方婷的電話,幸虧她接了。
"人呢去哪了我剛才陪龍盈盈喝酒喝醉了,現(xiàn)在才醒,你們在哪"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撒了個小謊,畢竟這種事怎么直說
"上天臺!我們都在。"
方婷的話讓我放下了心來,不過還是反口問道:"你們上天臺干什么"
"你上來再說,電話里說不清楚。"方婷說著,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現(xiàn)在這里是五十層,而這棟大廈有八十層,我只好另外搭電梯上去,還得上去三十層電梯。
這幫家伙,到天臺干什么看風(fēng)景嗎不過這么高的樓,夜景應(yīng)該很美。
電梯往上升,然后發(fā)出轟隆隆的古怪聲,這時候突然上面好像有什么液體滴了下來,然后落到我的臉上。
我擦了一下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血,而且腥臭無比!
我心中一驚,連忙抬頭看向了上面,赫然發(fā)現(xiàn)一個無頭的女人倒掛在電梯上空,兩只腳不斷的晃動著,血慢慢滴了下來,極其驚悚。
女尸而且還是無頭女尸!誰在電梯里殺了她
電梯是一個狹小的空間,一旦有人枉死在里面,那怨氣就無法散去,惡魂會永遠(yuǎn)留在電梯里面,作祟或者殺人都有可能,這也是為什么許多人將電梯想象為通往地獄的交通工具,一是它的特殊性,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畢竟深夜一個人搭電梯容易讓人胡思亂想,二是死在電梯里的人容易鬧鬼。
我正想去解那女尸,突然電梯發(fā)出轟的一聲,然后停了,一晃眼的功夫,女尸不見了,剛才滴落的血液也變成了水,剛才的一切仿佛幻覺。
怎么回事是我太累了嘛所以產(chǎn)生的幻覺
不對,有古怪!這電梯絕對有古怪!
電梯門打開了,一個三十歲的紅衣女人拉著一個五歲小女孩走進(jìn)了電梯,小女孩手里抱著一個洋娃娃,看見我后,笑了一下,然后就低頭跟手中的洋娃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