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作響的流水聲中。
越來越向西的陽光,打在潺潺而動的小溪上,真得好像有淡金色的群蛇,靈動的亂舞。
天高。
云很淡。
山谷流水。
鳥鳴空氣清新。
拉絲的三十度果酒。
烹制的野豬肉營養(yǎng)豐富。
原色木打造的圓桌樸實墩壯。
喝口美酒吃一口佳肴看一眼美女。
左邊十分漂亮一分媚還有一分最銷魂。
右邊表面端莊典雅私下放浪狂野脫毛母豹。
此時此刻的崔向東,怎么會有心思去想小粟姐
尤其酒過三巡,反復推敲過云湖縣所有班子成員的資料后。
兩張小臉都粉紅如桃花,身心愉悅的樓小樓借著微醺酒意,拿起旁邊的那朵玫瑰,折斷花枝把花兒插在了右鬢角處,對秦襲人笑道:"小姑姑,你看我這樣子美不美"
秦襲人抬頭看去。
就在她抬頭的瞬間,樓小樓一只藏在桌下的黑絲秀足,飛快地從小皮鞋內(nèi)拿出來,蹭在了崔向東的右腿上。
酒不醉人人自醉。
隸屬豹科的特級品,興趣所至,竟然忍不住的冒險找刺激。
"挺美。"
秦襲人點了點頭,很隨意的樣子也拿起肘邊的玫瑰,折斷花枝,插在了左邊鬢角上,吐著酒氣的說:"小樓,你看我呢"
她明明是在問小樓,可眼眸卻從我東哥臉上掃過是啥意思
東哥秒懂!
啪的擊掌,兩腿一扣,鎖住了那只暗中作妖的黑絲秀足,大聲贊嘆:"美。讓本奸、讓本鎮(zhèn)忍不住的詩興大發(fā)。必須得為秦副局,吟詩一首。"
這家伙的書呆子氣,又犯了。
他哪兒知道,我不喜歡小樓佩戴,他送他的花兒
偏偏小樓酒后不自重,插花來顯擺她的美麗,我能慣著她
哼。
秦襲人暗中冷哼,表面上卻淡淡然的樣子:"吟詩一首可以,但如果吟出‘半夜醉砸誰的門,只想春夢了無痕’此類的淫詞濫調(diào),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呵呵,秦副局還真是小看了我。就算當前是放松時間,我也做不出那種淫詞濫調(diào)的。"
崔向東曬笑過后,看著秦襲人的臉蛋:"明眸皓齒鬢邊花,黑絲悄然腿上擦。"
噗!
崔向東剛吟出這兩句,心肝劇顫的樓小樓,慌忙縮回黑絲秀足,端起茶杯潑在了他的臉上,低聲怒叱:"黑絲都出來了,還說不是淫詞濫調(diào)"
被潑了滿臉茶水的崔向東——
娘的,壞我詩意!
不過有一說一,崔向東被潑了一臉水后,腦子清醒了很多。
意識到自己受樓小樓的傳染,忍不住的玩火了。
危險啊!
他抬手擦了把臉,剛要說什么,眼前白光一閃。
秦襲人端起茶杯,也潑到了她的臉上。
冷聲叱喝:"下流!"
啥
說了個黑絲,說了個腿,就叫下流了
崔向東怒了,噌地拍案而起。
"你想怎么樣"
小臉羞怒的秦襲人,起身挽起了袖子。
說不得!
秦家小姑姑真得教訓下喝了幾杯酒,就敢當著樓小樓,肆意輕浮她的合法丈夫。
眼看倆人要翻臉,意識到崔向東可能會被秦襲人抽嘴巴的樓小樓,心中有些慌。
她趕緊也站起來——
崔向東卻盯著秦襲人的眼睛,說:"今天,我可能發(fā)現(xiàn)了一個超級大人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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