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祖元青三脈的另外幾名圣皇也來到了這里,一個個眉頭緊皺,誰也不知道帝王神器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怎么會這樣,帝王神器的威力竟然自行爆發(fā)而出,這種威勢,恐怕就算是圣皇大圓滿都擋不住,長陽祖云空剛剛才成為圣皇,為何沒有受到半點(diǎn)影響……”
“這一幕太詭異了,長陽祖云空身處帝王神器的力量之中竟然毫發(fā)無傷,難道帝王神器的力量根本就不會傷害到長陽祖云空?”
元脈和青脈的圣皇發(fā)出疑惑的聲音,所有人都感到太詭異了,沒有人能說得清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們先在這里等候,等長陽祖云空醒轉(zhuǎn)過來,問問他是怎么回事?!遍L陽青爵日語氣低沉的說道,眼前這一幕,已經(jīng)讓很多人感到有些不妙了。
一日后,帝王神器光華散盡,變得古樸平凡,但那股威勢卻依然存在,不僅沒有絲毫減弱,反比往日更強(qiáng),緊接著,長陽祖云空的眼睛緩緩睜開,在這一剎那,仿佛有一道實(shí)質(zhì)般的電芒從他的目光中電射而出,特別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一股神韻,更是讓所有人都心驚不已,這股神韻,像極了一名屹立在高天上,主宰萬物的君王。
黃天霸和長陽府的幾名圣皇一個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長陽祖云空,此時(shí)此刻,他們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一股同樣的感覺,眼前的長陽祖云空似乎變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長陽祖云空一揮手,懸浮在他頭頂?shù)牡弁跎衿髁⒓纯s小成一柄四尺長劍,乖乖的落到他的手中,溫順的就如同一只小綿羊似地。
這一幕,看的長陽青云幾名圣皇眼睛都快突出來了,帝王神器在守護(hù)家族一向是以強(qiáng)大而狂暴為代名詞,還從未表現(xiàn)的這般溫順,不過這卻愈加的讓元脈和青脈的人感到不安。
“長陽祖云空,還不快快歸還帝王神器,莫非還想謀奪我們守護(hù)家族長陽府的帝王神器不成?!?
“長陽祖云空,還不快老實(shí)交代剛剛你經(jīng)歷的一切,還有你為何能這般輕易的控制帝王神器,是不是掌握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秘法,全部都說出來?!?
元脈和青脈的圣皇開始厲聲喝道,臉色不善。
長陽祖云空笑了,笑的很燦爛,將手中的帝王神器舉在胸前,道:“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為何要?dú)w還你們,就算我交給你們,恐怕你們也受不起?!?
“放肆,長陽祖云空,你這是要造反嗎,連我們守護(hù)家族的帝王神器都想要謀奪,今日留你不得?!遍L陽青云厲聲喝道,當(dāng)即對長陽祖云空出手,因?yàn)樗呀?jīng)發(fā)覺那道無形的屏障已經(jīng)消失了。
長陽青云為圣皇大圓滿強(qiáng)者,即便身受重傷,但依然和強(qiáng)大,他先以空間神通讓長陽祖云空周圍的空間凝固,然后直接一掌打出,手掌上浩瀚的圣之力在吞吐,直欲讓空間破碎,顯然沒有留手。
長陽祖嘯和長陽祖云霄臉色一變,長陽祖云空剛剛成圣皇,哪里是長陽青云的對手,他們兩人剛想去阻止長陽青云,結(jié)果被元脈和青脈的另外四名圣皇給纏住了。
長陽祖嘯仰天長嘯,雷霆出手,將糾纏住自己的兩名對手震飛了出去,然后立即撲向長陽青云。
然而這時(shí)候,長陽青云距離長陽祖云空已經(jīng)非常近,長陽祖嘯已經(jīng)來不及救援。
“長陽青云,你若敢傷空兒一根毫毛,我長陽祖嘯與你勢不兩立?!遍L陽祖嘯怒吼連連。
長陽青云嘴角露出冷笑,對于長陽祖嘯的威脅充耳不聞,手掌間能量洶涌,果斷而狠辣的打向長陽祖云空。
長陽祖云空鎮(zhèn)定如山,毫不慌亂,目光中露出戲謔之色,旋即一股令天地都為之驚顫的恐怖能量從帝王神器上爆發(fā)而出,瞬間就沖破了被長陽青云凝固的空間,他高舉帝王神器,以劍脊拍向長陽青云。
劍脊與長陽青云的手掌相觸,長陽青云的整條手臂立即癱軟了,血肉充血,骨頭成粉末,無力的垂落而下,而帝王神器卻余勢不減分毫,劍脊直接拍向長陽青云的胸口。
“噗!”長陽青云張口噴出漫天血霧,夾雜在其中的還有大量內(nèi)臟碎末,整個身軀如離弦之箭似地倒飛了出去,毫無抵抗之力。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長陽祖嘯的身子戛然而止,就連長陽祖云霄和另外兩名圣皇也停止了爭斗,瞠目結(jié)舌的望著長陽祖云空。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他一個人竟然能控制帝王神器,并且不受帝王神器的反噬。”長陽元鄭華一臉震驚的說道,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長陽祖云空,你竟敢打傷青云太上長老,你這是以下犯上,要反了嗎?!遍L陽青爵日色厲內(nèi)插的說道,對長陽祖云空很是忌憚。
長陽祖云空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道:“你不因該叫我長陽祖云空,從今以后,我的名字叫——陽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