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扇岳無君的兩耳光,每一巴掌,他都拿捏的恰到好處,應(yīng)該不會讓岳無君身死才對。
"就是昨晚的事情。"
黃袍老者不知蘇文和岳無君的關(guān)系,他只耐心解釋道,"除了岳無君,白塵商會上下兩千人,全部死了,沒有一個活口。"
"都死了?"
蘇文瞇著眼,事到如今,他不難猜出,那令白塵商會萬劫不復(fù)的人,應(yīng)該就是自己要找的巫師,董先生。
也正因?yàn)槿绱恕?
蘇文剛來到吳家,才會感受到如此濃郁的詛咒之力。
"有趣,有趣,看來董先生應(yīng)該是知道,我來安陽市找他了。"
蘇文一邊說,他一邊從懷中拿出了一枚破破舊舊的古錢幣。
那古錢幣表面,銘刻了諸多絲襪女人不認(rèn)識的文字,看上去玄之又玄。
可就當(dāng)蘇文準(zhǔn)備用古錢幣逼董先生現(xiàn)身時。
哪曾想。
嘎吱一聲,鳳湖天莊的二樓突然走出來幾名中年婦女。這些穿著旗袍,打扮富貴的婦女一看到鳳湖天莊的燈亮著,她們便瘋一般驚呼起來,"吳山岸,你瘋了么?誰讓你開燈的?"
"你想把那臟東西引來害死我們是不是?"
"我們沒辦法離開吳家避難,已經(jīng)很慘了,你為什么還要針對我們這些可憐女人?"
"吳山岸,你的心真狠,我們?nèi)绻懒?那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三太太,四太太,您們別生氣了,吳總并沒有想害你們,而是江南省的蘇先生來給吳家鎮(zhèn)壓陰邪了。這燈,也是蘇先生開的。他還說了,有他在,那不干凈的東西斷然不敢在鳳湖天莊鬧事的。"看著這些惱羞成怒的旗袍貴婦,絲襪女人苦口婆心解釋道。
結(jié)果......
她話音剛落,鳳湖天莊二樓的那些旗袍貴婦反而更惱怒了,其中一名穿著白色過膝襪的年輕婦女更是破口大罵道,"胡雨晶,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什么蘇先生?這小子哪是什么蘇先生?你他媽當(dāng)我們?nèi)龤q小孩么?他,根本就不是風(fēng)水大師,蘇金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