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徑直離開,而等待著陳凱一家人的,大概率就是還不上賭債被剁手指了。
而事實上,今天已經(jīng)是他們還債的最后期限了……而他們的房子賣不掉,余款湊不齊,后果顯而易見,否則的話,今天就不會想出這樣的招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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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銳離開了之后,又有兩輛商務(wù)車行駛了過來,停在飯店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幾個壯漢,把陳凱一家全部揪上車,隨后一溜煙的離開了。
而這兩輛車的玻璃上面都貼著黑色的貼膜,從外面并不能看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樣的情形。
大概,從今天起,寧海這座城市又多了四個無家可歸的賭棍。
然而,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有些時候,人生沒有回頭路,稍微踏錯一步,可能就會走進萬丈深淵里面了。
回去了之后,蘇銳跟林傲雪簡單的說了一下姜虎和姜爽的事情,林大小姐二話不說的就聯(lián)系夏清,兩個極品美女簡單的商量了幾分鐘,就給姜虎和姜爽安排好了崗位。
蘇銳馬上就要去南江了,只是,在臨行之前,他又想到了那次蔣曉溪被黑人劫持的事情。
而到了寧海之后,所發(fā)生的一系列激戰(zhàn),并沒有給蘇銳帶來想要的答案。
敵人想要通過蔣曉溪被劫持的事情阻止蘇銳來到南江,可是,蘇銳還是來了,使得幕后黑手的陰謀詭計暫時破了產(chǎn)。
可是,這次不行,必然還有下次的,蘇銳對這些敵人的尿性實在是再了解不過了。
"得想個辦法,早點把這些家伙挖出來才行。"蘇銳思索了一會兒,自自語。
他的面前有一張白紙,在白紙上寫了南江和寧海兩個地名,這兩個地名之間,被蘇銳畫了很多條線,這每一條線代表著這兩個地方的一種聯(lián)系。
而這些聯(lián)系,全都和蘇銳自己有關(guān)。
只要能把其中一條線找出來,那么蘇銳就有可能挖出真相來。
"到底是哪一條呢"蘇銳搖了搖頭,一時間并沒有什么太好的答案。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消息,一看,來自一個老朋友。
谷若柳。
"聽傲雪說,你來寧海了今晚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蘇銳回了個消息:"好啊,正好明天動身去南江,好久不見了。"
他的這個消息發(fā)出去之后,谷若柳的電話就立刻打了過來:"明天就離開了啊今天晚上有什么想吃的"
這語氣就像是老友之間的聊天,并沒有久未見面的生疏之感,但是,如果仔細(xì)觀察體會的話,會發(fā)現(xiàn),在谷若柳這略顯平靜的語氣里面,似乎有著一種讓人無法用語來形容的激動。
嗯,這一絲的激動隱藏的很好,就像是平靜水面之下的暗流,從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端倪。
"我這個人好養(yǎng)活,吃什么都行。"蘇銳笑著說道:"你來挑好了。"
"好,那我待會兒把地點發(fā)到你的手機上。"
谷若柳掛了電話,攥了攥拳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久才呼出。
也許,她是在通過這種方式來平復(fù)內(nèi)心的激動情緒吧。
如今,谷若柳和兩個合伙人成立了一家私募機構(gòu),憑借著之前在金融界的深厚關(guān)系,很快就在行業(yè)內(nèi)站穩(wěn)了腳跟,如今的谷若柳在全球有七個常駐辦公室,每年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是在天空上飛行著,這是真正的"腳不沾地"了。
而在蘇銳來到寧海的時候,她還在米國和華爾街的一些金融機構(gòu)談判呢,聽到夏清說起蘇銳回來的消息,這才臨時改變行程,直接飛往寧海。
谷若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稍稍的有點憔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最近一段時間時差有些亂,弄的谷若柳本身的作息都成了大問題,就連大姨媽都推遲了一個多月沒來了。
"當(dāng)一個女強人,真的不是什么好的人生選擇。"谷若柳自自語。
女人啊,終究有老去的那一天,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忙到了精力不濟月經(jīng)不調(diào)的了,那么再過十年會變成什么樣簡直讓人不敢去想象。
谷若柳連著打了兩個哈欠,困得眼淚都涌出來了。
"曉婷,幫我沖一杯咖啡。"她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電話,說道。
幾分鐘后,秘書曉婷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她看到了谷若柳的憔悴樣子,不禁有點心疼的說道:"谷總,你要不別喝咖啡提神了,您該補個覺了呀。"
"沒事,我還有事情要做,晚上再睡吧。"谷若柳說著,開始小口地喝著咖啡。
"可是,為了米國的那兩個融資案,谷總您都兩天沒睡了啊。"秘書著急的不得了,她想要幫助自己的老板,但是卻有心無力。
秘書曉婷比較年輕,睡眠質(zhì)量挺高的,只要睡眠的時間足夠,那么就可以硬抗時差了,可是,谷若柳卻做不到,她已經(jīng)過了那種只要困了就可以隨時睡著的年紀(jì)了。
漫漫長夜,失眠常伴。
哪怕谷若柳有些時候困得很厲害,可若是躺在床上,也仍舊會昏昏沉沉到天亮,基本上不可能進入深度睡眠的狀態(tài)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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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頭疼,我去躺一會兒,第二章應(yīng)該會比預(yù)計的晚一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