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不知道,但是既然知道了,丁長生自然是不會讓秦振邦再喝一滴酒了,而且雖然是倒上了,都被丁長生搶過來喝了個精光,丁長生的這個表現(xiàn)讓秦墨大為贊賞,做飯的時候還想著怎么勸阻秦振邦喝酒呢,現(xiàn)在好了,居然被丁長生全都替了。
換來的就是秦墨一個勁的為大笑出聲夾菜,看的秦振邦直搖頭。
"怎么著,人家替你把酒都喝了,還不能讓人家吃點菜啊"秦墨白了秦振邦一眼,繼續(xù)為丁長生不停地夾菜,直到丁長生面前的盤子上都堆滿了才算完。
秦振邦晚飯吃的很少,吃完飯過后,倒是喝了一會的茶,丁長生就告辭了,因為他看出來秦振邦其實已經(jīng)很疲憊了。
"秦墨,去送長生回去"。秦振邦站起來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現(xiàn)在這個點雖然不是很堵,但你要是去了,回來至少也得十一點,快點休息吧,改天再聊"。丁長生拿著秦振邦送的那幅畫就出了門,門口路上就有出租車,打了一輛就上路了。
秦墨回到家里,看到秦振邦的精神確實是不太好。
"剛才是不是又疼了"秦墨擔心的問道。
"沒事,就疼了一會,把丁長生嚇得不輕"。秦振邦笑笑道。
"還笑呢,怎么不趕緊出來,以后的那地下室你少去,要是家里沒人,或者是夜里,你死在下面都沒人知道,我要是一覺醒來沒了爹,我找誰哭去"秦墨上前,蹲在秦振邦面前,抱著秦振邦的一條大腿,眼淚刷刷的往下流,看的秦振邦也是心情煩躁。
"好了,好了,你哭啥呢,人不錯,但是我看這小子的私下生活干凈不了,我讓他拿一件東西,你猜他拿的啥"
"我看著不是拿了一幅字畫嗎"
"是一幅畫,是宋代那副,這小子一進地下室,眼睛就瞄上了那幅畫,走的時候還真就帶走了"。秦振邦憤憤不平道。
"明明是你要送給人家的好不好,再說了,人家喜歡啥就拿啥,你就不要在這里瞎操心了,你的手術(shù)什么時候做"
"我的手術(shù)的問題你就不要管了,丁長生什么時候走,你就什么時候走,他答應我了,我們合作,所以,你去湖州坐鎮(zhèn),一定要把這個項目給我拿下來,這是第一任務,至于第二任務,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琢磨去吧"。秦振邦一副不管了的樣子。
丁長生回到酒店時,羅厚生還在大堂里等著呢,按說一個新興項目區(qū)的主任不值得他這么做,但是后來他打聽了,丁長生確實是在石愛國面前給他說了話,所以這個經(jīng)理他才一直這么干著,雖然現(xiàn)在不是石愛國當董事長了,但是他打聽到司南下和的丁長生是同鄉(xiāng),雖然只是打聽到了皮毛消息,但是這個消息對他來說也是很重要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