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趟鄉(xiāng)下,有點事要辦,明晚就回來。”冷千雪說。
“噢,好吧,我后天走,等你回來還能再見一面嗎?”楚子墨有些依依不舍,“我還有些事,想跟你說?!?
“到時候再說吧,看時間?!?
冷千雪說話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停了下來,冷冰下車打開車門,她拿著手機下車,“子墨,我先掛了?!?
“好?!?
掛了電話,冷千雪就匆匆走進機場,冷冰和另外兩個隨從拖著行李跟上。
“說是意外,我總覺得奇怪。”冷冰低聲說,“當時如果不是夜總推開您,那個花瓶就會砸到您頭上,不偏不倚,怎么就那么巧?”
“我也覺得奇怪,但子墨不會騙我?!崩淝а┱f,“也許他查到的只是表面現(xiàn)象,還沒查到內(nèi)情,不過這件事,夜輝比我們更擅長處理?!?
“嗯嗯?!崩浔c頭,“我也覺得,他會查清楚的?!?
“先登機吧,萬事等我回來再說。”
“好。”
兩人很快就登機了,而另一邊,半山南。
夜震霆看了那個模擬視頻,也看了那位客人的口供,冷冷一笑:“玩心眼玩到我頭上來了!”
“您覺得是楚子墨?”夜輝疑惑的問,“我看他不像那種人?!?
“應該不是他。”夜震霆很果斷,“但一定另有其人,而且,那個人想要置冷千雪于死地!”
“會是誰?”夜輝皺眉說,“昨晚,我派人去調(diào)查,但酒店說為了保護客人隱私,不讓我們查客房,現(xiàn)在楚子墨又同意調(diào)查,但兇手估計已經(jīng)走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