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可以走了。"
只是沒等他們走上幾步,乍然間,起霧了。
蘇離:"大家手牽著手,都不要走散了。"
霧氣越來越大,就是人相隔不到半米的距離,都看不清楚對方的輪廓,好在大家牽著手,慢慢的行走,還不致于走散。
只是走著走著,蘇離突然感覺到了不太對勁。
原先還能聽到隊友們的說話聲,現在卻寂靜無聲。
更有甚者,她牽著的那只手的觸感似乎不太對勁,就跟握在手里的是干枯粗糙的老樹皮一樣。
稍微摩擦了兩下,她的感知沒出錯。
原本牽著的隊友,不知什么時候換了個人。
那種感知,是個什么東西,不而喻。
蘇離馬上甩開手上握著的,結果那東西跟強力膠粘在她手心里一樣,怎么都甩不開。
蘇離一發(fā)狠,直接用暴力,只聽到骨頭被折斷的聲音,粘在蘇離手心的東西也應聲而斷。
快速的瞟了眼,那東西還真也是手,只不過是不知道干癟了多少年的干尸的手掌
蘇離的動作像是惹怒了大霧中的某種東西,繞是蘇離有心理準備,瞬間一個干癟丑陋的鬼臉貼著自己的鼻子出現在眼前,也讓她嚇了一跳。
它它它,實在太丑了。
蘇離的生物槍就是朝著那干尸的腦門上一槍。
丑陋的干尸躲得還挺快的,蘇離的槍子落了個空。
等這玩意退后幾步,蘇離就著被生物槍暫時揮散的濃霧看了個清楚。
那東西是一具人高馬大的骷髏架子,一層灰白色的皮膚緊緊的貼在骨頭上,緊緊貼著腦袋的頭皮還粘著幾個雜毛,腦后一個稀稀疏疏的長辮,半掉不掉的掛在干尸的后面。
身上破爛的衣服依稀能看出是一件官袍。
蘇離心里大約知道面前的這玩意是誰了。
死了這么多年,不好好在土里躺著,還跑出來埋汰人就不對了,更別說,還用那么惡心的眼神看著自己,讓蘇離更不能忍了。
別問蘇離是怎么從對方死魚珠子一樣的白眼球里看出它的目光惡心的。
反正干尸費力的扯了扯嘴角,露出里面還有蛆蟲亂爬的口腔,讓蘇離瞬間又往后退了幾步,她鼻尖似乎都聞到了能充當生化武器的臭味,經久不散。
干尸桀桀的笑著,從干癟的嗓子口發(fā)出咕嚕咕嚕冒氣泡一樣的哼次哼次的聲音。
試了好幾次后,蘇離竟然聽到了對方干癟癟的話,"美.人."
"陪我."
不是說這玩意生前對那大官長女一見鐘情,情深意重,沒說是個色胚啊。
入土了這么多年,還不忘泡女人。
被這種丑東西惦記,蘇離跟吞了八百只蒼蠅一樣惡心。
"丑東西,憑你也敢肖想我"
蘇離大怒,一種自己的美貌不被尊重的不快感讓她手上的動作快了很多。
一小瓶藥水迎面給干尸兜了個照面。
他憤怒的想給面前這個不識好歹的美人一點小小的教訓。
干尸伸出有半米長的指甲就準備抓住這個不聽話的小玩意,結果一瓶水被對面人灑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