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再次見到她這么裸光著在自己的面前,本來是誠心要替她洗澡的男人,一雙冷冽的眸子不知不覺就著了火兒,目光爍爍地逼視著她,冷峻無波的面兒上,劃過一抹欲的色彩。大手劃過她的脊背,帶過她揭在自個兒身下的小手,放到自己身前。
"寶柒,摸。"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冷梟獨
著冷梟獨有的命令語氣。
當(dāng)然,也夾雜著一抹濃重的情丶欲色彩。
像是被燙到了手一般,寶柒趕緊甩開手,又放到身前,腦子混沌得像是快要倒下了。
"二叔,你不是說過的么,我下丶賤,我無恥,你不是不要我么……為什么這時候,還要來招惹我你知道的……我……我……"
"放屁!"冷冷喝斥著她,冷梟手里的淋浴未停往她身上沖,隨即將她整個兒地壓在墻壁上,火熱的身體磨蹭著她,哼了?。?寶柒,一直是你在招惹我。"
"我哪兒有!就算是我吧,我累了,我錯了,二叔,我現(xiàn)在不招惹了,饒了我吧"經(jīng)過了姨姥姥死亡的事兒,寶柒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沖擊一樣,整個人連人帶聲音都軟下去不少,說話里竟然再也沒有半分底氣,活脫脫是一只任人欺負(fù)的小白兔。
而這,正是冷梟受不了的!
他受不了這樣要死不活的寶柒。
眸色黯了黯,他用力扯過她的手,再次放到身前興奮得高高揚起的,"看到?jīng)]有不都是你招惹的結(jié)果嗎"
強詞奪理的男人!
腦子一陣陣嗡嗡,寶柒覺得自個兒要暈厥了。明知道他在欺負(fù)她,但是這會兒傻掉的腦子愣是找不出半句話來反駁他,思維像是被人放空了,被迫圈上這個想要進犯她的粗獷火器。
心里,一陣緊似一陣。
嘩啦啦……
流水聲里,幫她洗澡洗得好好的男人身體突然僵了僵,冷得發(fā)狠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冷冽得駭死個人。
"寶柒,你竟敢騙我"
寶柒埋下頭,不敢回應(yīng)他。
而她失去了手遮掩的地方,在被一陣陣水流沖過之后,藥物被水融解之后,那朵瀲滟芬芳的薔薇花就一點一點的顯現(xiàn)了出來。自然,再一次,她的謊被拆穿了。
男人的眸底,神色莫變,怒一陣,喜一陣,不知道他究竟在喜還是在怒。
再一次,他不懂了。
這個小女人,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為什么好端端的,又要把薔薇花藏起來!
算了,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再過兩天等血狼在m國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一切就都明白了。不管她在玩什么花樣兒,既然手機里的照片兒還在,薔薇也還在,至少能證明,她的心里還有他。
而這些,足夠!
現(xiàn)在,他就這么靠近她,鼻尖兒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就已經(jīng)不太會用理性去思考其它更嚴(yán)肅問題了。腦子里就一個念頭,憋了他媽五年了,他現(xiàn)在就想要狠狠弄她。至于其它那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說白了,只要他不在意,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一刻,看到久違的薔薇花再次帶著露珠兒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心里那只塵封了五年的小野獸,狂飆著就叫囂起來,強烈的欲念比五年來每一個煎熬他的夜晚都要來得猛烈,猛烈得讓他賁發(fā)的**一陣陣發(fā)疼。
他想要她,他只想要她。
這種急切的生理渴望,暫時性主宰了他的大腦,刺穿了他的神經(jīng)。
狼性的眸子,火熱,銳利——
久違的歡愉,這一回,他想在床丶上辦她。
因為他聽說,床才會給女人安全感。
一雙冷眸猩紅了,他的身體滾滾的發(fā)著燙意,一只手抱著她,一只手解開濕透的衣褲,任憑流水一點點劃過他精實的緊碩肌理。
吁!
當(dāng)拉過她的身體來貼上自己時,他滿足的嘆了一口氣。
急!快速地將彼此的身子洗干凈,不顧女人有氣無力的小小掙扎,撈起來抱到懷里就放到了房間的大床之上。一入房間,聽到門外方惟九的吼叫聲,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催動了邪惡,他冷冽的眸子里,更多添了幾分狂熱。
方惟九喜歡寶柒,他一直都知道。
想要搶他的女人,也得試試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同樣的,外面的聲音如雷,寶柒自然也知道門口不僅有方惟九,還站著其余三個男人。
濕著的身子盡量的蜷縮著往床頭上退,看到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男人,她的臉色變了又變,"二叔,不要……外面有人!"
就那么瞧著她不情愿的樣子,冷梟心里莫名的抽了抽。
一種什么情緒,將他的心溢得滿滿的。軟了又軟,可是,又不得不硬下心腸來,滿臉冰寒地逼近了過去。
下一秒,泰山般剛硬的身軀,大半個壓在了她的身上,抓著她白軟的腳尖兒,一路向上摸索著,聲音啞啞的,問:"怕個屁怕他聽見"
被他硬實的身軀緊緊的逼壓著,寶柒心臟跳得極快,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喘氣了。
死死咬著唇,她微瞇著眼睛,張著嘴呼吸著,想忽略掉他的觸碰??墒侨说拇竽X皮層和神經(jīng)中樞有很多時候并不受意識來支配。
酸麻難耐。
血液,一點點在沸騰……
可是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難道你不想要我"男人冷冷地抓過她攥緊的小拳頭,反壓在她的頭頂,"說,你要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灼人的氣息就那么噴灑在她的臉上。
熟悉,熟悉得,寶柒混沌的腦子懵了。
心尖兒,直發(fā)緊。
這個男人太熟悉了,哪怕離別了整整五年,他沙啞的聲音,冷冽的面孔,帶著強烈荷爾蒙的男人氣息都沒有離開過她的思緒半秒。她記得的,五年前,他每次想要她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F(xiàn)在的他,比之以前,更多添了幾分邪惡的性丶感。
她承認(rèn),他更加懂得如何撩動她了。
她更知道,他這一次和上次沙發(fā)上不同,他不僅僅是為了損她或者戲弄他。
他是認(rèn)真的。
而他此時正在做的動作,無一不是表明了這個事實。
他臉上的低氣壓,沉得像極了暴風(fēng)雨前的天氣,黑,陰,冷,森寒……只見他拿過床頭柜上酒店專門提供的套子,戴了一個還不算,又在那利器上套了第二個。
他竟然戴了兩個套!
這個動作,太過刺眼了。
剛才還掙扎的寶妞兒,瞠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渾身倏地癱軟了下來。
這樣的行為說明了什么嫌棄她臟么!
一想到這個必然的可能性,她像是受了極大的侮辱和刺激,剛剛平息下來的心跳又狂烈的開始了,就連原本一直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幾少,惡狠狠地盯著他,像是要和他拼命。
冷梟睨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套好工具,壓根兒就不管她的掙扎與反抗,大手游離在她掙扎出一層細汗的粉色肌膚上,野性的眸子暗了又暗。
"生氣恨我"
心下一酸,寶柒狂亂的叫罵起來:"你混蛋!冷梟,你混蛋!"
冷冷哼了哼,冷梟像個邪惡的撒旦,覆上了她……
吁!這個小東西……
她的身上就像是有著邪惡的牽引力一樣,本來只是為了把她逼哭,逼她發(fā)狠,逼她大聲地罵出來??墒?隨著他的手觸上了她,隨著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他越發(fā)對這身兒柔細的嫩色放不開了。緊繃的賁張昂首怒抵,他覺得沒有把她逼急,到是急得他快要發(fā)瘋了。
一剎那,寶柒心肝兒顫了。
雙手胡亂在他身上抓撓著,心臟羞恥得差點兒停止了跳動,仿佛心里最剛強的那根兒神經(jīng)被他拉斷了一樣,本就接近崩潰的腦子里,無數(shù)的想法兒紛至沓來。
他在羞辱她……
"冷梟……我不要,你個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放開我!"
"再擰抽你!寶柒,你就只配我這樣對待。"粗急的喘著,男人的吻流連在她的脖頸之間,或重或輕,帶著火的大掌在她身上反復(fù)來回的捻捏著,逼著她的唇齒與自己交纏著,逼她的唇里嗌出一聲聲的申吟來。
寶柒怒了,羞了,恨不得殺了他。
他怎么可以這樣侮辱她!
對,他說,她只配受到這樣的對待!
兩層套,外面四個聽房的男人。他不是故意作踐她又是什么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忍受……
她的腦子徹底狂亂了,在與他激烈的打斗中,她流失的神智越來越亂糟。小手推搡著,雙腳亂踢著??墒?男人精實的身上,每塊兒肌肉都像他的人一樣亢奮,硬實得她咬都咬不動,何況是踢打
幾個回合下來,汗水涔了又涔,濕透了彼此。
滴滴落下。
一陣陣狂亂的戰(zhàn)斗般翻滾之后,她的掙扎越來越弱,眼睛直直瞪著他。終于,她還是狂躁的叫罵出來。
"冷梟,我恨死你了!"
男人渾身怔了怔,雖然讓她發(fā)飆本來就是他的目的,可真被她這么喊出來,心里還是沒由來的疼痛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惱火驟然升騰。大手一指,將她嬌小的身體翻轉(zhuǎn)過去。接著……
遲到了五年,掙扎了這么久,他終于還是得逞了,急吼吼的從后面撞進了她!
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她的脊背,劃過一陣瀕臨死亡般的快慰感!
可是,比這種感覺更疼的是她的心。
"冷梟,你個王八蛋!"
吃痛地尖叫了一聲,她的淚水滾滾而下,雙手無力揪著床單。
這種感覺,不知道究竟是疼還是舒服,她強自壓抑著被充實后想發(fā)出來的其它聲音,抽泣著,哭著,叫罵著,嚷嚷著。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面色變了變,粗重的喘息和壓抑的悶聲里,像是激動得不行,聲音都有些顫抖。
"七……"
狼狽的淚水隱忍了不知道多少年,但它們終于還是流出來了。
她的不堪,她的痛苦,她的羞憤,通通都哭出來了……
嚎啕大哭——
"你個混蛋!你起開!"
這時候的門外,他們的對話如數(shù)的傳了出去,幾乎每一句都滲入了方惟九的耳朵里,宛如嗤心。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耐這樣的折騰??墒撬粌蓚€特種兵按在墻壁上,動彈不得。
只有憤怒的狼嗥聲,穿過墻壁透了進來。
"冷梟!"
完全無視他的抗議和怒吼,梟爺大掌翻飛,在她身上四處游弋著,將她細白的肌膚捏出一個個屬于他的紅印兒來,凜冽灼人的呼吸變得急躁和狂熱,啞著嗓音低喚。
"寶柒。"
咬著唇,寶柒淚水今兒像不要錢似的,滾水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不說話,也迫使自己不吟出一聲兒。
見她還在發(fā)軸,視線游離,男人柔和了不少的眸子微微一瞇,又恢復(fù)了冷冽。
瞳孔微縮,覆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寶柒,說喜不喜歡"
寶柒雙手揪住他的肩膀,推搡著他,一不發(fā),只是拼著勁兒的想要阻止他的進犯。突然,小粉尖兒慘遭不幸又落入了他的嘴里。男人吃一口又問一句同樣的話,見她不答,又狠狠啃一口。
她條件反射的呼疼。
然而,她的反抗和掙扎,每一次都帶來他更兇猛的還擊,活脫脫成為了他發(fā)丶情的催化劑。俊臉上寫滿的全是滿足,在她身上汗如雨下。
"出去。冷梟,你個混蛋啊,出去!"臉蛋兒上染上了一層胭脂,寶柒的淚水止不住了。
男人霸占著她,動作強勢得一如往?!?
"混蛋!混蛋!"顫抖著聲音叫罵著,混濁的意識里,她狂亂的神經(jīng)總算歸位了,"為什么要這樣侮辱我冷梟,為什么要這樣侮辱我為什么……"
一遍遍說著為什么,她卷翹的睫毛隨著嘶吼抖動著。
眼窩兒處,滑落的淚水越來越多。
痛心,傷心,堵心,鬧心……而正是因了幾種心的折騰,她空洞麻木掉的心臟,又鮮活了起來,尤其在他每一次占有時叫她的名字時,這種感覺莫名讓她覺得是找尋和等待了許久的。
"寶柒,叫我。"大概見她只顧罵了,男人又冷聲命令。
"……冷梟,混蛋。"
"叫我二叔。"
"……"
"叫!"
淚水關(guān)不住水龍匣了,寶柒淚兒漣漣,咬緊了牙關(guān)偏偏不叫,就算叫也只叫冷梟。而他偏生要一遍遍地啃她,咬她,逼她。
哭出來的淚水,濕透了麻木的心臟。
"嗚嗚嗚……"
她越哭越大聲了!
低低地喘了喘,男人的動作越發(fā)肆虐,悶吼了幾聲,趴在她的身上,聽到她的哭聲,大汗淋漓的俊臉上,詭異地浮動著一絲笑容,像個開心的小孩兒,緊緊將她裹在懷里。
他笑了!
可惜背向著他的寶柒沒有見到。
涼唇的嘴唇掀了掀,男人無底抑止心底占有她的歡愉!尤其,在他感覺到她生澀得好像從來都沒有人探訪過的緊丶窒時,除了吃驚之外,他真的笑了。趁著她還在淚水里失神,他再次重重的,狠狠的折騰了她一會兒,直到弄爽了,又猛地撤退出來。
"喔!"
寶妞兒帶著淚水的眸子失了神,水霧茫茫地轉(zhuǎn)過頭來盯著他,傻乎乎的眸子里,明顯是想要他的再次給予。
沒有一個女人能在做到這種程度里突然失去。
男人眸子里掠過一絲邪惡,再次將她翻轉(zhuǎn)過來,在她身上磨著,低低呼出一口氣,大手猛地拉住了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下帶,黑眸邪惡地緊緊盯住她淚水未干的臉蛋兒。
"想要,求我!"
哭過一陣兒的眼睛有些泛紅,水霧籠罩里,寶柒急得紅了眼睛,死死盯著他就是不開口。男人低低哼了哼,懲罰性的低下頭狠狠啃了下她的唇。然后,吻又變得輕柔了幾分,動作憐惜里帶著幾縷纏蜷。
"說!"
身子激靈一下,寶姑娘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
他前一刻可以狠狠的蹂躪你,強勢霸道得像個不近人情的混蛋,下一刻,又可以帶著這么多的憐惜和心疼來吻你,陰晴不定得樣子,讓她恨不得撞死他。
可是……
在他的撩動下,她身上的熱量越來越足,觸感越來越靈敏,腦子越來越亂,身體的空虛感和靈魂深處的叫囂,迫使她不得不羞澀的嘶著嗓子。
"進來,進來……"
"讓誰進來"啄了啄她的唇,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低沉、沙啞的在她薄弱得不堪一擊的耳畔響起。被他呵口氣兒,她的身子忍不住輕輕一顫,咬著牙瞪著他:"要你。"
一口含上她粉色的耳珠,感覺到她的顫抖,他啞著嗓子命令。
"我是誰"
像是受了惡魔的誘引,寶柒吸了吸鼻子,"二叔。"
"說完整點。讓誰進來"他惡劣地糾正她,聲音又低啞又性丶感,像一道奪命的催命符。
看著他染火的黑眸,寶柒覺得像被懾了魂兒,不由自主地張開唇,吸了幾口氣,"二叔,要你進來……"
喉嚨緊了緊,他放柔了聲音。
"再說一遍。"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繞上他的脖子,微瞇著眼睛,羞澀的咬牙:"二皮!進來進來!"
生氣了!
其實,他也覺得自個兒有些無恥,但是他就是喜歡聽她這么柔著嗓子喊他二叔,求著他占有她,求著他狠狠地要她。這種感覺,很消魂,很爽!
當(dāng)然,他不知道,寶柒在心里已經(jīng)暗罵了他無數(shù)遍了。糾結(jié)得想要做無了就一頭撞死……他。
這個男人,五年后真的變丶態(tài)了嗎
"再來一遍。"
"滾!"
滾字兒一出口,男人俯下頭,唇和舌就激烈地掠奪了她的唇,聲音無比邪惡。
"刺激么這樣兒爽不爽"
寶柒換了一口氣兒,手指掐進他的肩膀里,直喊疼。而男人壓根兒不等她完全適應(yīng)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快速來回穿刺。情潮海浪來得又快又猛。一波又一波的席卷了這兩個闊別了五年的身體,重新的接攘不管他們愿不愿意,彼此都沉溺了進去。
不再是為了逼她,更不是為了征服,只是為了給予或者說得到。
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自然,也沒有人還記得門口有幾個聽房的男人。
女人繞在他脖子上的小手越緊越緊,像個缺水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叫喚。男人的唇時不時在她唇上啄一下安撫,身下的動作越發(fā)張狂。
良久……
"你,你還要……多久"寶柒急了,淚水又開始往下掉。
每次搞這件事兒,他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但是,她五年沒做過真是疼痛得不行了,有些承受不住。到最后,她的申吟都換成了哭腔。
"二叔,你能不能……快點,好不好"
"快點成。一會兒再來兩次。"箍緊她,按著她,壓根兒不準(zhǔn)她的身體往后撤退。男人簡直是做死般不要命的攪動她,逼得她嗚咽。偶爾大發(fā)善心放緩了幾下節(jié)奏,待她緩一口氣兒,又輪翻再來一次。那動作兇猛得像是恨不得催毀她那顆稚嬾的幼芽兒。
那朵薔薇花,在他的摧化下,不停的綻放著……
綻放成了一種種極其妖冶的顏色,鮮嫩得男人恨不得咬一口。
本能的,她在他身下扭,腰兒又妖又嬈,連接處越發(fā)的敏感。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宛如天生就該連在一起似的。
男人鼻翼里的氣息濃重,一滴汗落下時,他溫柔地吻著她的眉眼,示意她看著彼此的結(jié)合。
"七,看到了嗎"
微瞇著眼睛,這種強烈的視角沖擊感,是為身體的最美,是人類最原始最初的嵌套,可是她已經(jīng)不能思索了,只能由著本能的去感覺他給的快樂。
身體被他征服……
可是思想呢……
此刻,她不想去想那么多了。
聲音低啞地叫喚著,咬緊了他,吐納著他,神魂俱銷的滋味兒,讓她現(xiàn)在的感官有些偏離了現(xiàn)實,沉溺在其中,再已沒有了推拒和抵觸的力量,只能跟著他狂烈的節(jié)奏,渴望更多一點,讓彼此再貼近一點。
纏繞他,纏繞他……
"寶柒。"他的鼻頭兒抵著她的,時不時和她唇與齒互相交換著,嘴里咀嚼著她的名字。沙啞的聲音,帶著壓抑,帶著顫抖。
一下,又一下。
她低低吟出曖昧的聲音,呼吸迷惑而錯亂,被他這樣兒緊緊的抱著,壓著,頂著,充滿著。
一陣陣的戰(zhàn)栗,弄亂了她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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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們,六一兒童節(jié),祝有孩子的孩子快樂,沒孩子的自己快樂了!
首先,感謝大家,在大家的支持下,《寵婚》上月獲得了月票版第三名的好成績!鞠躬!木馬!
另外,今兒傳晚了,對不起,大家懂的。
我也不想的,唉!那啥,現(xiàn)在,兒子還在吼著讓我?guī)鋈ネ?身上又酸痛,大姨媽也來了!嗚,大家理解下!
附寵婚榮譽榜:截止今天解元以上粉絲13名了,鼓掌!
新晉銜一名會元粉絲——‘龍人媽’,鼓掌!敬禮!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