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戟施展出音波攻擊,頓時音浪滾滾,不少人猝不及防,立刻感覺耳朵刺痛失聰,嗡嗡作響。
而丹陽龍魂司的三號種子,同樣是毫無防備,離得又最近,遭到了音波的最強攻擊,他立刻發(fā)出一聲慘叫,下意識捂住耳朵,口鼻耳朵里皆是溢出了鮮血。
邱戟看準時機,縱身一躍,施展連環(huán)腿,將此人直接踢飛,砸落在舞臺外面,身上的骨頭被邱戟踹斷了幾根,落地后狂吐鮮血。
邱戟也一屁股坐在舞臺上,大口大口喘氣,面如白紙,又噴出一口鮮血,裁判立刻宣布,江東龍魂司獲勝。
丹陽龍魂司這邊眾人始料未及,萬萬沒有想到已經(jīng)穩(wěn)操勝券的三號種子,竟然被邱戟這一招音波功打了個措手不及而落敗了。
梁有道和郭一堅站起身來,臉色十分難看,丟掉了這一分,丹陽也危險了,如果再輸一場,那就直接結(jié)束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輸?”梁有道質(zhì)問道。
“大司空息怒,那家伙竟然會獅吼功,紀安毫無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郭一堅說道。
“獅吼功雖然厲害,但他區(qū)區(qū)一個五品大宗師施展,也難以對七品大宗師造成如此大的傷害。而且江東什么時候得到了獅吼功?這肯定不是真正的獅吼功!”梁有道陰沉著臉說道。
“可這終究是敗了啊?!惫粓詿o奈道。
梁有道卻不肯罷休,立刻提出了抗議,懷疑邱戟剛才違反了比賽規(guī)則,賽前吃了某種丹藥,要求藥檢。
邱戟受傷,也無力再戰(zhàn),裁判同意了,立刻有人把邱戟帶下去做檢驗,裁判宣布比賽繼續(xù)。
舞臺上,薛玉琴說道:“江東龍魂司一個司使,竟然會獅吼功?這可是失傳已久的上乘武學啊,而且極難修煉。他竟能憑借此功將比他高兩個品階的對手重傷,一舉反敗為勝?!?
赫連煊淡淡道:“這不是獅吼功,應(yīng)該只是一種仿冒獅吼功的低階功法而已。”
“那丹陽的三號種子怎么會???”薛玉琴疑惑道。
赫連煊說道:“很明顯是蘇丞那小子暗中相助了,難道你忘了他是修真者?他能施展神識攻擊,以蘇丞的境界,暗中施展神識攻擊,區(qū)區(qū)七品大宗師又怎么扛得???沒當場精神錯亂崩潰而死已經(jīng)是蘇丞手下留情了?!?
赫連煊不愧是半步武圣,又是大司徒,實力和眼光都比眾人厲害,一眼看穿了邱戟反敗為勝的關(guān)鍵。
“那這豈不是作弊了?”薛玉琴說道。
“作弊?算是吧!但你有證據(jù)嗎?”赫連煊笑道。
“如果真是蘇丞暗中出手作弊,那也很好調(diào)查,只需要讓江東的選手再施展一次剛才的音波攻擊,我們親自檢驗其強度便是?!毖τ袂僬f道。
“罷了,既然梁有道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也只是提出了藥檢,那就不追究了。”赫連煊說道。
薛玉琴聞,微笑道:“大司空你這是不是也算徇私舞弊?如果作弊的人不是蘇丞,我想你肯定不會袒護吧?”
赫連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熱茶道:“就當是給那小子面子吧。梁有道和郭一堅曾經(jīng)想把他置于死地,他伺機報復一下,也是人之常情,當然,如果決賽的時候,他再作弊,那本座便絕不會縱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