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霸沒好氣道:“那宮殿看似普通,實(shí)則內(nèi)藏玄機(jī),近乎廣袤無邊,老祖他們?nèi)齻€(gè)當(dāng)時(shí)已經(jīng)是本源境了,可用盡了全力,也無法接近那黑印半點(diǎn)?!?
“不止如此?!?
“就連他們途中遇到的一切,看似真實(shí),可卻無法觸摸,無法帶走,就如同鏡花水月一般!”
“他們不甘心就此退出來。”
“苦苦搜尋之下,卻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三樣能帶走的東西,正好,三人一人一件,倒也沒有因此打起來?!?
二人聽明白了。
這石頭,正是其中之一。
“另外兩件呢?”
“月元英,帶走了一株普通的草,而老祖他,帶回了一柄斷戈!”
草?
斷戈?
顧寒突然想了起來,他當(dāng)日里在月族的五色土里,發(fā)現(xiàn)的那三株大藥,而其中,就有一株連千夜都看不出任何端倪的草!
“說起來?!?
刑霸看了一眼顧寒手里的黑劍,若有所思道:“那斷戈的材質(zhì),倒是跟你手里的劍,有點(diǎn)像,只是我研究多年,也依舊是一無所獲……”
劍?
顧寒心里又是一動(dòng)。
他這把黑劍的材質(zhì),就連千夜都認(rèn)不出來,而且他一路走來,別說一樣了,就算類似的材質(zhì),都沒見過!
“爹?!?
刑天武忍不住道:“這種秘密,我怎么沒聽過?還有那斷戈,咱家還有這東西?為什么我不知道?”
“這是絕密?!?
刑霸瞥了他一眼:“等哪天我的頭也沒了,你當(dāng)了家主,就能知道了!”
刑天武:“……”
一時(shí)間。
他在刑霸的頭和家族的隱秘之間徘徊不定,最后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好奇心。
我爹的頭重要……一點(diǎn)。
“可惜了?!?
刑霸懶得看他,遺憾道:“老祖畢生都在研究那斷戈,只是看不出半點(diǎn)異常,不過在我看來,若是這三種東西湊到一起,倒興許能看出幾分端倪,可如今月族已滅,蒼瀾古界已毀,那棵草怕是也隨之被埋葬……”
話未說完。
卻見顧寒手里突然多出了一堆五色土,五色土之上,長著一株很平凡的草。
“這是……”
刑霸的眼珠子瞪得堪比顧寒的拳頭大!
“前輩?!?
顧寒解釋道:“月家的藥園子,都在我這里?!?
“你小子……”
刑霸盯著那株草翻來覆去地看,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真他娘的是個(gè)人才!”
顧寒:“……”
“問問!”
千夜突然又道:“那柄斷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說不定能找到那宮殿的蛛絲馬跡!鑰匙碎片……這東西一旦現(xiàn)世,所有人都得瘋了不可!”
顧寒點(diǎn)點(diǎn)頭。
換做平日,他即將前往鬼域,便是這三樣?xùn)|西再神異,他也沒沒興趣多了解,可涉及到鑰匙碎片,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將想法說了。
“當(dāng)然可以!”
刑霸哈哈一笑,聲音震得這間密室輕輕晃動(dòng):“別人要看,自是休想,你若想看,有何不可?”
“跟上!”
走出暗室。
見刑天武還在站在那不動(dòng),他氣不打一處來:“磨蹭個(gè)什么勁,走的時(shí)候別忘了把石頭扛上!”
原地。
刑天武看了看石頭,又看了看談笑風(fēng)生的顧寒和刑霸,心里突然有點(diǎn)不是滋味。
雖然想法很不孝。
可他還是忍不住在想……誰,才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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