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還掛在祁墨卿身上。
也沒急著松開。
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又不懂事的,大早上硬闖別人家臥室。
哦,是她媽。
周秀琴也是一愣。
她沒想到小女仆說的休息,是這樣的休息。
但碰見女兒女婿做親密事,她也絲毫沒覺得尷尬。
反而在心里吐槽。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節(jié)制,大白天的做這種事,不知羞恥。
“對不起少爺,太太,這位夫人來勢洶洶,我沒攔得住?!毙√矣趾ε掠种钡牡狼?。
“沒事小桃,你去忙吧?!闭f話間,溫酒松開祁墨卿從床上坐起來。
待小桃離開走遠,她才看向那位從來不尊重自己,哪怕是隱私的母親。
邊下床穿鞋,邊淡淡說道。
“媽,您什么時候才能學會,進別人房間之前,先敲門呢?”
“我哪兒知道你們還在睡覺?!钡K于祁墨卿在,周秀琴不好把話說的太難聽,卻也不愿承認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都快中午了還不起床,像什么樣子!”
“我在我自己家里睡覺,也沒礙著您什么事,您何必苛刻我呢!”溫酒似笑非笑,故意往人家痛點上踩似的,“也虧得我沒有弟弟,要不然啊,您和我弟媳婦兒相處起來,不知道得怎么個雞飛狗跳?!?
“溫酒??!”周秀琴怒氣值瞬間飆升。
都是因為溫酒這個小賤人,她才沒機會給溫家生下一個男孩。
雖然丈夫從不在乎有沒有兒子,也總是安慰她,家里沒有皇位要繼承,不用非得要兒子。
可她在乎??!
她愛溫盛,自然想給他生個兒子,傳宗接代。
這個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痛。
偏偏溫酒還在她痛點上蹦迪。
要不是有祁墨卿在,她非得撕了這個小賤人的嘴。
“母親過來,有什么事嗎?”祁墨卿理了理睡衣,從床上坐起來,端坐在床邊。
周秀琴壓了壓心里的怒意,強擠出一抹微笑。
討好的模樣看得溫酒渾身不舒服。
“酒酒之前承諾了把故城的一塊地給我們,我們現(xiàn)在拉到投資了,投資商很大方,不管我們做什么項目,都會投資,我來找酒酒過一下戶?!?
“過戶,過什么戶啊?”溫酒看了眼祁墨卿,使了個眼色。
讓他別多話。
這事她來解決。
“當然是地過戶啊!”一聽溫酒這語氣,周秀琴直覺不妙。